样的人,绝不会动对自己忠心耿耿的部下。
“是。”
就在廖永忠惊疑不定的时候,老朱只用了两天一夜,就赶回了榆次县。
围着马皇后上下左右,前前后后转了好几圈,确认连皮都没擦着,才算放了心。
但他对朱槿的态度,就没那么好了。
在他的心里,这小子简首就是个丧门星,不遇见他还好,怎么遇见他以后,就没好事?
他都有些怀疑,当初是不是自己真的不应该强行占了陈友谅的女人?
不然怎么生出来的俩崽子,一个比一个让他瞅着不顺眼?
一个整天一脸不高兴,好像全天下人都欠他八百吊钱。
另一个一点脑子都没有,性子还极其恶劣,小小年纪就杀兽虐禽为乐,长大了还得了?
想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但他知道这事还真赖不着朱槿,毕竟媳妇是自愿留下的,来刺杀的贼人,还是自己当年的部丛手下...
越是赖不着朱槿,他就瞅着越来气。
可这次北上,全都是因为要来找这个孩子,总不能一气之下,自己儿子不要了吧?
“什么,你让我跟你去京城?”
“嗯”,老朱冷着脸:“咱给你半天功夫拾掇一下,明早就启程。”
“不是”,朱槿都懵了:“好端端的,我跟你去应天干啥?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
老朱眼珠子一瞪,重重的鼻息将胡子吹向两边:“咱没工夫和你解释,去了京城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那我也不去。”
朱槿觉得这老头脑子一定有病,“我也没兴趣听你什么狗屁解释,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咱俩以后谁也不认识谁,告辞!”
“抓住他!”
眼瞅着到手的儿子要跑,老朱哪里能忍:“敬酒不吃吃罚酒,反正你那破烂玩意也不值钱,索性也不用收拾了,踏实睡一晚上,明早启程。”
“你这是做什么。”
看老朱不由分说的,就让刘英把朱槿抓了回来,马皇后脸上带着愠怒:“他又不是犯人,你抓他做什么?再说就算有罪,那也是官府的事,你怎么能动私刑?”
“不是,你哪只眼看到咱动私刑了?”
老朱觉得自己很委屈,可马皇后不惯着他,拎起他耳朵就往里屋走,“来来来,咱俩今天好好聊聊。”
“别,放手,妹子,别,放手,疼疼疼疼疼!”
注意到马皇后临走之时给他使的眼色,朱槿会意的小退几步,转身就跑。
有了马皇后的命令,刘英也不知道该不该再把他抓回来,索性装作没看见。
一路小跑去了县衙,刚进大门就看到魏平松面色沉重的迎了出来:
“阿槿你来了正好,货队出了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