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干嘛突然说不吉利的事情?”谢道山纳闷,“这和咱们的生意有什么关系?”
谢道山主要负责应酬和交际,他人脉广,又拉得下脸,同谁都能称兄道弟,集团里的公关部是拨给他来处理的。
除此之外,谢道山也有自己的公关公司,以及相关的投资公司。
青阳集团吃大鱼,谢家吃剩下所有的小鱼。
但他不太操心前期调查的事情,都是周言修来把控,确定要不要谈这笔生意,再统一交给权景柏做规划。
有钱人钱生钱,互相帮衬,自然一生二三生万物。
“他吐出来了一个医疗实验室,现在这些人都分到各个医疗公司去了,”周言修感慨道,“其实这些人都是他高薪聘请的国内人才,很好用。”
哦,谢道山想起来了,权景柏和周言修是过来和当地谈医疗公司的。
他没兴趣,“...我还是只操心那些矿,还有新区的地。”
男人躺回沙发上,打开电视看新闻,不一会,门口的铃响了。
谢道山抬头去看,那边两个还在聊,没有动身的念头。
“权先生,你什么时候能把这洁癖的毛病改了,咱们三个人,没有个助理手下二十四小时陪同,行吗?”
抱怨归抱怨,男人还是去开门了。
一开门,宁小叶先吓了一跳,乌黑的杏眼溜圆,显得有些乖。
她没见过谢道山,转头去看身后送她来的人。
谢道山看这张同黄汍相似的脸,一下子想到什么,张口不太客气地招呼:“宁小叶,是吧?”
女人像受了惊的兔子,弱声弱气地点头,“是,您是?”
谢道山玩味地打量她,让出半个身形:“权景柏在里头,你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