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你重说。”
宁小叶沉默半天,“我想回家。”
女人被轻松地抱起来,两腿贴在他的西装裤上。
体温相接,过分亲密。
权景柏慢条斯理替她去擦那些又溢出的眼泪:“你自己出来,就不要回去了。”
他从来不开玩笑。
宁小叶眼神茫然的看着男人,很快车停在十字路口的边上,司机下车替她开门。
车厢里,是有挡板的。
而在外面,在旁人的注视下,宁小叶感觉到尴尬与不体面,叫她浑身难受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眼神哀求的望向权景柏。
司机不忍道:“宁小姐,下车吧。”
天色昏暗,宁小叶抱着双臂,孤零零站在路边。
权景柏对她讲:“想明白了再回来。”
司机上车去,要发动车子,又有些不忍:“先生,这个点怕是不好打车。”
他跟在权景柏身边做了八年司机,如长辈般眼看着宁小姐突然出现,又从小姑娘长成大姑娘,而后不声不响的成了权先生的女伴。
“开车吧。”
权景柏又点一支烟,男人略带青筋的两指夹着细细的烟,按在烟灰缸里。
司机叹气,将车开到了青阳集团在江城的那栋高楼,新区的建筑大多是在超高标准下修建的,因为不允许光污染,很多是内透的玻璃幕板。
因为常年需要处理同欧洲区和北美区的消息,青阳集团有数层楼是不关灯的。
权景柏上了私人电梯,宋秘书跟在他后面,“先生,伤害简小姐的凶手,刚才去投案了。”
江城警察部的部长是权家长辈的学生,得到消息便通知过来。
凶手是个赌徒,欠了几百万,有人买他去泼硫酸。至于买凶的人,因为有短信往来,很快查出来。
是和简萱传绯闻的影帝那位夫人。
权景柏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
宋秘书又道:“和安缦府外的监控对过脸了,是一个人。”
安缦府是权景柏不对外的住宅,不然也不会叫宁小叶去住。
权景柏皱眉,宋秘书识趣地不再说下去。电梯门开,到六百米上的顶层,穿过双层装甲门,上百平米的客厅里谢道山正在打室内模拟高尔夫。
见了他,男人搁下一号杆,“怎么出去了一趟?”
“没事。”
权景柏坐进沙发,他个子高腿长,坐进定制的沙发里,一只手搭在沙发把手边,腿搭在茶几上,显得很有魅力。
电视里面正在播同一时段的北美新闻。
权景柏漫不经心地听,宋秘书将加了圆冰的威士忌端上小桌,将退下的时候看见有人进来。
是权景柏的客人。
周言修拎着自己的西装袋,走进屋吩咐宋秘书泡茶。他神色疲倦,身上衣服还有压痕,看着像是经历了长途跋涉。
权景柏坐起来,周言修另外一只手拎着只高档保温箱,他将东西放在桌上,“以后我不帮你跑腿。”
男人哂笑:“为我?还是为了你自己吧。”
谢道山不打球了,跟着凑过来问:“这是什么啊?”
周言修翻了白眼,“别动啊,一支基因针三千万呢。”
“最重要的是,有价无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