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月现在已经对石嬷嬷讲授的课程见惯不怪了。
今日石嬷嬷开始为她条分缕析那本册子上,各家儿郎的品性、家世等,容貌倒没做太大参考。
姜稚月撑着脑袋,听了一耳朵有的没的,才终于熬到了午膳时。
歇过晌后,天空放了晴。
房檐下的冰凌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华,枯枝和落梅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被檐上滴下的水珠打湿。
房间里被火炉烤得暖洋洋的。
朱砂掀开厚重的门帘进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封书信和一个金丝楠木匣子。
“我二姐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