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将青丝和小瓷瓶摆在林稚鱼眼前,说道:“事情就是这样,只差顾长风的眼泪了。”
林稚鱼问道:“当时,你为何不干脆不管他,将他气哭呢?”
“我,我才不是那种……人呢,我就是想光明正大地拿到他的眼泪。”清欢的话越说越虚。
林稚鱼:“江清欢,你有些不对劲,你是不是对顾长风心软了,你不想远离他了。”
“没有。”清欢摇摇头,说道,“我只是在想,这种就是我的事,我不想让他因为我的事受伤害。”
“我与你说,心疼男人会倒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