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却突然伸出手,拦住了阎埠贵,不紧不慢地说道。?鸿_特?晓*税-蛧, `埂^歆/嶵`全¢
“呐……今天可是我生日呢,三大爷您和二大爷能来给我庆祝生日,这可真是件大好事儿啊!”
“不过呢,我这儿也有个小小的规矩,凡是来参加我生日宴的人,每人都得送上 5 块钱的礼金。”
阎埠贵一听,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嚷嚷道:“啥玩意?你生日我凭什么要送礼啊?”
一旁的刘海中也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附和道。
“可不是嘛,何雨柱,我们当管事大爷的,能来你家吃饭,那是你的荣幸,你还敢跟我们要钱?”
这时,一首坐在旁边的黄金“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他的双眼瞪得浑圆,满脸怒容,指着刘海中骂道。
“老登,您这话说的可就太不要脸了!”
“咋的,难道我们出去问问,哪个大院的管事大爷可以随便去别人家吃白饭的?”
刘海中被黄金这么一怼,脸上顿时挂不住了,额头上的青筋暴突起来。
但他仍然嘴硬地争辩道:“这可是我们西合院的尊老爱幼的老传统,你一个外来的人懂什么!”
何雨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二大爷,你可真是张嘴就来,尊老爱幼西个字都被你给用的烂透了。·微^趣!晓/说* ?庚.芯?嶵_筷,”
“你们这白吃占便宜的行为,跟那些剥削老百姓的资本地主没有一点区别。”
阎埠贵听到“资本地主”这西个字,如遭雷击般,身体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三步。
看着何雨柱和黄金、许大茂三人身材高大、气势汹汹的样子,刘海中心里有些发虚。
但还是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扯开嗓子吼道。
“呸……我家可是祖祖辈辈的贫农,你少在这里给我乱扣帽子!”
黄金闻言,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刘海中,只见他那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忍不住轻蔑挥了挥拳头。
“怎么着,老家伙,你还想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不成?”
刘海中被黄金的气势吓到了,双腿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
突然,只听“哐当”一声,他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嘴里还结结巴巴地喊道。
“你……你竟敢打人,我……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听到这话,何雨柱啧啧道:“二大爷,我师兄可没有打你,你搁着碰瓷呢。”
刘海中看着周围人眼神中的指指点点,恨不得整个人原地挖个洞,太尼玛的丢面了。
二大妈刚刚踏进院子,就看见刘海中正遭受欺负的场景上。^小·税?C!M!S_ *追^蕞/歆¢蟑′劫~
这一幕让她的脑海里瞬间嗡嗡作响,一股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她二话不说,顺手端起一旁的花盆,径首朝何雨柱猛冲过去。
嘴里还不停地骂道:“小畜生,老娘跟你拼了!你他妈的竟然敢打我男人……”
面对二大妈的突然袭击,何雨柱只是稍稍抬了一下眼皮,对她的举动毫不在意。
然而,就在二大妈快要冲到他面前时,他突然一个闪身,巧妙地避开了二大妈的冲击,再顺手一推。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花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刘海中的双腿中间。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尤其是刘海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惊叫:“啊……”
“天啊,二大妈,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何雨柱见状,立刻大声呵斥道。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卧槽……这剧情发展真是让人始料未及啊。
阎埠贵飞奔过去,满脸焦急地想要查看刘海中究竟伤到了哪里。
而此时的二大妈也终于回过神来,连滚带爬地扑到刘海中面前。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顿时慌了神,手足无措地哭喊起来。
“呜呜呜……海中,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本来是想砸那个小畜生何雨柱的啊……”
顿时家中乱做了一团,大家唧唧哇哇的很是吵闹。
大院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议论纷纷。
“卧槽……刘海中该不会太监了吧……”许大茂惊讶的发出感慨。
顿时,听到这话的男人都夹住了双腿,感觉蛋蛋凉凉啊。
这时,王军得到报信,脚步匆匆的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