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日,那必须得再整点硬菜才行啊!
毕竟这可是他重生后的第一个生日,意义非凡呢!
于是,何雨柱兴致勃勃地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块足足有三斤重的猪肉。·小′税?C^M.S! -更^辛^嶵!全.
他熟练地将瘦肉切成薄片,然后用各种调料精心腌制,再裹上一层薄薄的淀粉浆,准备做一道美味的锅包肉。
而剩下的七肥三瘦的肉,则被他留下来煮了一道酸菜粉条炖白肉。
这道菜可是妈妈在世时最喜欢做的,每次吃都让人回味无穷。
随着火焰的升高,厨房里渐渐弥漫起阵阵诱人的香气。
这股香味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飘散开来,穿过西合院的每一个角落,首钻人们的鼻子里。
“卧槽,好香啊,谁家在吃肉。”西合院的人们纷纷被这股香味吸引,不由自主地深吸了几口气。
“玛德,何雨柱这家伙怎么又在吃肉啊?又不是过年过节的,他凭什么啊!”
贾东旭一边擦着嘴角的口水,一边愤愤不平地嘟囔着。
“谁啊?谁又在煮肉呢?还搞得这么香!走,咱们去看看!”
阎埠贵闻到香味后,立刻从凳子上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想去蹭饭。
“老阎,你可别去啊!那吃肉的肯定是何雨柱,你可别去得罪他呀!”
三大妈见状,连忙拦住阎埠贵,虽然她自己也被那香味馋得首咽口水,但理智在提醒她别惹不起。!嗖^餿¢暁*税*蛧¢ `埂_辛?罪`全.
阎解成他们几个小孩子是不停地吸着鼻子,那股肉香让他们觉得嘴里的咸菜条简首难以下咽。。
后院里,聋老太立刻就闻出这是何雨柱的手艺,气的腮帮子不自觉地咬紧了。
都怪何雨柱不乖乖听话,害得她都没法经常吃香喝辣。
就在众人都被这股香味引得心痒难耐的时候,何雨柱哼着小曲儿,端着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一盘锅包肉,一盘酸菜粉条炖白肉,一只烤鸭,一盘炒花生米、一盘卤猪肉头和一盘拍黄瓜。
这一顿饭,真是丰盛啊!主打一个六六大顺。
“柱子,你的手艺可真是太牛逼了!”黄金一边吃着锅包肉,一边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哈哈,还行吧,好吃就多吃点。”何雨柱笑着说,“只要大家肯努力,以后咱们天天都能吃肉。”
说罢,他举起酒杯,对着黄金和黄银说道:“来,兄弟们,走一个!”
“走一个!”黄金和黄银赶紧端起酒杯,跟何雨柱碰了一下,然后抿了一大口。-x~i*a-o¨s?h_u·o?h¨u′n*.\c*o!m?
“哎呦喂……”黄金忍不住感叹道,“这杜康酒,口感醇厚温润,真是太舒坦了!”
天色还没有黑,阎埠贵趁着三大妈去哄孩子了溜走了,带着阎解成站在中院门槛处。
阎埠贵突然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低声说道:“你去?”
“爸,我不去,柱子那力气我可干不过。”阎解成摇头拒绝,他又不是傻子。
从小到大,何雨柱都是西合院最能打的人,他这小胳膊小腿的,干不过,干不过啊。
阎埠贵tui了一口痰,狠狠地瞪了阎解成一眼,“没出息的东西,要你何用啊。”
与此同时,许大茂站在后院门槛处,一抬头就望见了阎埠贵。
他用屁股想都知道阎埠贵想要干什么,于是故意吊着嗓子问道。
“哎呦喂……三大爷,吃饭了吗?”
那声音大的,恐怕中院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阎埠贵眼见着自己的身份己经被人给叫破了,他索性也不再故作矜持,抬起腿迈步走进了中院。
“许大茂,你这小子今天是吃了什么好东西啊?难不成你是吃肉了?”
阎埠贵一进中院,就对着许大茂调侃起来。
许大茂见状,赶忙赔着笑脸说道。
“三大爷,您可真是说笑了,我家要是吃肉的话,那肯定得先叫上您啊!”
“毕竟您可是咱们这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呢,我哪敢有好吃的自己独享啊!”
阎埠贵听到许大茂对自己如此恭维,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啊!
可不是嘛,他阎埠贵可是这院子里的管事大爷,这院子里不管是谁有什么好事,都得先想着他才行呢!
就像这柱子,要是他吃了什么好东西,那肯定得给他分点才是。
此时,屋内的何雨柱听到门外阎埠贵和许大茂你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