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尾随着前方那人,一路跟到了一处硕大的工地。+鸿*特¢暁_税′惘¨ /已.发,布′罪,薪~璋¨截^
哪怕很少来府城,可前后两辈子在这边生活了这么多年,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晋王府。
只不过前世的晋王府是早就营造好的,现在的还只是个框架。
朱槿跟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朱棡。
他想不明白,‘徐家’的公子来晋王府做什么?
难不成...那位喜欢把别人车成碎肉的晋王爷,也来太原府了?
我勒个去。
想到这个可能性,饶是朱槿胆子再大,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可不想和这些人牵扯上丝毫的关系,尤其是这个素以残暴著称的晋王。
想想未来几年,很有可能在这位的手下做事,朱槿更坚决了离开这里的念头。
可是这大明将来那么多的藩王,他又能去哪里?哪里没有这些王爷们的身影?
西安的秦王、北平的燕王、山西的晋王、开封的周王、山东的齐王、湖广的楚王...
这几个人里面,也就周王朱橚像个正常人,至少不祸祸地方。
燕王朱棣好像在封地的时候也没什么劣迹,不过那地方常年被蒙古人侵袭,没事还得喝点西北风,压根不是人待的地方。
除非朱槿乐意看人装疯喊爸爸、吃粑粑,否则北平绝不是个宜居之所。¨吴`4!看?书! .耕~鑫·嶵¨全^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置个几十晌地,等几十年后朱棣迁都,然后当个大明拆迁户。
不过前提是,他得能活到那个时候...
胡思乱想间,朱槿眼中的‘徐家老三’,这个时候己经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王府,显然不是第一次来。
王府里,朱棡被一人簇拥着,慢慢向后院走去。
此时主殿的框架己经搭了起来,虽然远远达不到入驻的标准,但己初具雏形。
谢成小心陪在身边,完全没有老岳丈的矜持,倒像是下级。
“你考虑好了没有。”
朱棡冷冷盯着他,更没有身为女婿那份倒茶端水的觉悟。
“这个...殿下,没有陛下的旨意,晋王卫的兵马臣不敢随意调动啊。”
“呵,你还知道这是晋王卫?”
朱棡冷笑:“难道这晋王卫不是本王的护卫?”
“臣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谢成擦了把冷汗,小心的应对着:
“可毕竟殿下您还没有就藩,于地方私自调动卫所,让陛下知道了,这个...这个...就怕陛下不悦啊。”
“这用不着你来担心”,朱棡冷眼看着他:“父皇若是生气,自然会处置本王,与你何干?”
“话不是这样说的,您毕竟是陛下的亲儿子,臣...臣...”
“行了,你不用再说了。+咸~鱼\墈¢书·王. ~首_发?”
朱棡斜靠在椅子上,斜睨着他:“别以为你和德庆侯那点猫腻本王瞧不出来,只是懒得拆穿你罢了。”
“啊这,殿下,臣敢发誓,绝没有和德庆侯有什么勾结啊!”
“是吗?”
朱棡冷冰冰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那本王问你,前些日子咱们查廖家私盐的时候,他是怎么知道咱们行踪的?”
谢成心里一惊,脸上强装着不知情:“冤枉啊,臣真的什么都没说过啊!”
“好,很好。”
朱棡不怒反笑,起身嗤笑道:“你死不承认最好,既然本王问不出,就等将来亲军都尉府来问你吧,走了!”
见朱棡说走就走,谢成这才真的慌了。
晋王不会无缘无故提及亲军都尉府,看样子是真的察觉到了什么。
他虽然也是跟着洪武爷一起打江山的,可惜来的晚,打仗也不怎么灵,没有什么太大的功劳,只捞的个指挥使做做。
现在上位让他来太原督造新城,顺便营造晋王府,就是在给他机会升官。
可以说,晋王就是他的大腿,若是恶了晋王,那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殿下留步!”
昨天殿下忽然出现在王府,他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妙。
本来还想着,殿下一定不知道他和廖家那点猫腻,还想着糊弄过去。
但看殿下今天的态度,显然早知道了什么。
“臣...臣真的没有和德庆侯有什么勾结,最多就是行点方便。”
“呵,走私贩盐,视而不见,甚至助纣为虐,这还不算什么?岳父大人,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