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朱槿混进了殿下堆里?”
廖永忠目瞪口呆看着廖平安,瞅了瞅窗外高挂的日头,怀疑他是不是在发梦。^墈¢书·屋+ ?更?芯?醉*哙?
“不是混,怎么说呢...”
廖平安也觉得这事十分荒唐,但还是把所闻所见,以及自己套出来的话如实复述:
“依小的推断,殿下们许是把朱槿误会成了齐王殿下,朱槿又利用齐王的身份,勾着他们来查咱们。”
“啥玩意儿?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老子咋听不懂?”
廖永忠严重怀疑,如果不是廖平安疯了,那指定是这个世界疯了。
“殿下们是瞎子不成?自己弟弟认不出来?”
“侯爷”,廖平安咽了咽唾沫:“如果说,这个世界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
“扯呢。”
廖永忠依旧不信:“且不说有没有这样的人,就算如你所说,真有一模一样的人,那你怎么肯定,住在客栈的是那个王八蛋,而不是真正的齐王?”
然而,这次廖平安却十分笃定:“小的和那朱槿打过交道,他说话的声音、语调,和那贱嗖嗖的样子,小的这辈子也忘不了,
小的敢拿脑袋担保,那人指定就是朱槿那个乃刀货,绝不是什么齐王!”
闻言,廖永忠的目光渐渐阴沉下来:“你说的都是真的?”
“侯爷,小的跟了您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敢对您胡说八道?”
就在廖永忠陷入沉思的时候,廖平安心生一计:“侯爷,您说要不要小的去把他身份揭穿,这样殿下们指定要收拾他,可就顾不上管咱们了。¢2?芭.看!书-王\ \蕞,鑫?漳′結.埂-欣^快/”
廖永忠一愣,旋即一乐:“是啊,如果那小子是朱槿,那齐王哪去了?肯定是要去找的啊,就按你...等等。”
廖永忠忽然露出苦笑:“就算要揭穿,咱们用什么身份去揭穿?
更何况现在皇子是微服,你我一旦露了面,岂不是不打自招,说咱们一首盯着殿下?”
“啊这..”
“不过这确实是一条重要的消息,先不急,让我再想想,至于其他的,先按照计划行事,过了这一关再说。”
“是,侯爷。”
...........................
“确定了!”
朱棣兴冲冲的跑回客栈,将手中厚厚一沓搜集来的情报丢在桌上:
“廖家走盐的规律,俺算是摸清楚了!”
朱橚对抓私盐的事显然没那么上心,只是笑着看了他一眼,继续忙活着拾掇手里的药材。·我,得*书_城, ~首*发-
倒是朱樉有些兴奋,一脸按捺不住的样子:“老西你快说!”
“他说个屁!”
门外传来朱棡的声音:“连个数都数不明白,他的情报你也敢听?”
“卧槽,老三你个王八犊子,老子摸情报的时候你在哪?现在在这放什么鸟屁?”
朱棡不屑的扫他一眼:“我是王八犊子?咱俩一个娘生的,你又是啥?”
“你俩谁是王八犊子的事一会再说,先说情报!”
朱樉有些不耐烦,一心想着赶紧把盐查了,好回去向父皇邀功,证明自己不是废物。
“嘁!”
兄弟俩互相不屑的哼了一声,别过脸不搭理对方,旋即又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抢着分析情报:
“潇河白天走的船,大部分都是官盐,随船盐引、公文俱全,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用你说?”
老西不屑的扫他一眼,偷偷给了他一肘子,怼的老三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后半句话首接憋回了肚子里。
“这几天晚上俺都蹲在河边盯着,这帮狗东西晚上走船的量,居然是白天好几倍,一个个偷偷摸摸的,指定没干好事!”
朱棡的气这时候才顺上来,闻言冷笑:“好几倍?具体是几倍?”
“啊这...”
朱棣挠挠头:“俺没数。”
“你是数不明白吧?掰着手指超过十个数,你都得脱了鞋去掰脚指头,能数明白才怪。”
“放你娘的屁,老子是不稀得数!”
“亏你还是在军营长大的,军情数量都说不明白,这斥候怎么当的?”
“还是我来说吧”,朱棡正准备开口,忽然看到朱棣狗狗祟祟的又要抬肘,不动声色的狠狠踩了他一脚!
“哎哟~老三你踩我干嘛!”
趁着朱棣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