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谢的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被退回来满满当当搁了一地的箱子,廖永忠不停挠头,眼中尽是愤怒和疑惑。,二^8·看\书-网\ ′已?发`布/最*薪¨彰+截*
忠扑廖平安眼珠子不停转着,搓着手心的汗渍:“侯爷,难不成是谢成听到了什么风,咱们误刺娘娘的事被他知道了?”
“不可能!”
廖永忠斩钉截铁的摇头:“他要是知道了,绝不是退点东西那么简单,更不会莫名其妙的留下那句话。”
“风大?让咱们别太招摇?”
廖平安忽然想到什么:“难不成谢成想说的,是咱们走盐的事?”
“扯淡!”
廖永忠嘴角一撇:“总督漕运的是老子,岸上的事有谢成管着,谁敢查咱们?除非上位又跑来山西,要么就是太子爷亲...等等!”
廖永忠的眉头忽然一紧,想起离京之前,几位皇子被关在玄武湖禁闭的事。
“娘的,要坏!”
“侯爷咋了?”
“快,快把咱们的人撒出去,到太原府的每一间客栈去秘密盘问,最近有没有几位年轻的公子入住!”
“老爷,啥公子啊?”
“你个猪脑子!”
狠狠在廖平安脑门子上扇了一巴掌:“你还不明白吗,谢成指定是发现了晋王的行踪,才把老子送他的东西退了回来!”
“啥!”
廖平安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敢置信:“侯爷您是说,晋王微服到咱们这来了?”
“我看不止”,廖永忠眉头死死皱着:“只怕来的可不止晋王一位,其他几位王爷,保不齐也都跟着。,E/Z¢晓-说/枉· _唔!错*内+容+”
“难不成,这是陛下要对付侯爷?”
“我瞧着倒也未必”,廖永忠皱眉沉思:“上位做事雷厉风行,真要收拾我,不会这么麻烦。”
“更何况,他要收拾我,还把儿子送到我手边,那不是送人质吗?”
“那陛下是什么意思啊?”
“我估摸着,应该是放出来历练一番,当年秦王、晋王、燕王,不都是在军营里长大的吗?”
廖平安这才松了口气:“侯爷,那小的应该怎么做?”
“不管这几位少爷来这里是奔着什么目的,咱们一定不能被他们抓到把柄。”
“那盐...暂时停了?”
“不成啊...”
廖永忠叹口气:“北面的那群蛮子催得紧,要是误了时辰,万一他们闹起来,到时候更难收场。”
“可是,万一要是被查到了,咱们...”
廖永忠的嘴角忽然噙起诡谲的冷笑:“几个宫里长大的公子哥,懂什么下面的手段?你明天开始,就这么去办...”
廖永忠嘿嘿一乐:“侯爷,还是您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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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朱家兄弟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们计划着怎么弄廖永忠的时候,他们早被人家摸了个底儿掉。!兰·兰¨文^穴¢ .已¢发.布?醉~薪+璋¢劫\
廖家撒出去的人,在太原府的客栈挨个密查,并没有找到他们的身影。
但偏偏廖永忠忽然想起,那日在潇河上看到的那条游船,立即命廖平安去榆次县再查。
这一查不要紧,有人就在有间客栈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廖平安可没朱棣那么单纯,看到他们的瞬间,立马不动声色的把人撤了回来。
几位皇子出门,身边怎么可能不安排密卫保护?
要想盯住皇子,就必须先查出密卫的位置。
廖家的人可不是寻常私盐贩子,里面充斥着大量巢湖水师的老兵和斥候。
查明朱家兄弟住处后,廖永忠立马把斥候都撒了出去,专心去寻密卫的行藏。
平保儿的任务是保护皇子,也没在意自己会不会被盯上,没多久就被找到了踪迹。
毕竟,他们的身份己经被殿下们知晓,早没必要藏着掖着,要查还是很容易的。
廖平安心里清楚,只要斥候盯紧了密卫,皇子们的行踪自然也能被他掌握。
而他不能打草惊蛇,时不时的去喽一眼皇子动向即可。
可这一盯不要紧,斥候送回来的情报,瞬间吓出他一身冷汗!
据斥候们回报,皇子这些日子没事就往潇河跑,尤其是晋王和燕王跑的最勤。
他们到了河边也不看风景,就是盯着来来往往的沙船,尤其是晚上他们走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