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籍贯。-如`文!网· ~最/薪′蟑?結,哽·歆/哙/”
朱棣冷眼瞧着李虎,闷声闷气的应了一句:“洪隶,凤阳人。”
“路引呢,有没有?”
“在我二哥那。”
“行,俺知道了”,点了点头,挥手命人把朱棣押下去,又把朱樉押了来。
同样的问题再问一遍,“俺叫洪爽,有啥事你冲俺来,别找俺弟弟的麻烦。”
“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哪里人士?”
“凤阳的。”
随手命人记下,继续问道:“路引。”
“在马车里搁着呢。”
“去查。”
没过多久,巡检兵拿着路引过来,低声说道:“不是伪造的,公印清晰,看不出什么问题。”
李虎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朱樉:“俺来问你,前些日子你们是不是在潞安府停留过?”
“是啊,咋了?”
“咋了?”
李虎冷笑:“有人举报,弥勒剿匪作乱的前一夜,你们曾在军营边露宿,可有此事?”
“有啊,那又咋了?”
“俺怀疑你们和弥勒教匪有勾结,说吧,你们是不是弥勒教的细作,准备去太原府刺探军情的!”
“你放屁!”
仿佛受了巨大的侮辱,朱樉死死瞪着他,两个鼻孔不断喘着粗气:“俺们都是良民,岂会和弥勒乱党同流合污!”
“是吗?”
李虎没说什么,将路引还给了他,沉声警告:“今日暂且放过尔等,但若让俺知道你们有什么不轨之举,下次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说完,也不待朱樉说话,挥挥手命人把他押了回去。*5*k?a_n+s¨h¢u~.^c?o^m~
等朱樉回到车上的时候,发现朱棡、朱棣早被放了回来,其他几个兄弟也都在车边站着。
朱棡脸上带着巨大的不忿,准备找巡检质问,无缘无故的凭什么抓人。
但那巡检刚刚将朱樉送回,忽然乌泱一下就散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二,他们跟你说啥了?”
朱樉一愣:“他们没审你?”
“没有”,说起这个,朱棡脸上更是不爽。
连老西那黑皮泥鳅都审了,凭啥不喊自己问话?咋,我朱老三就这么没存在感?
不审他,也是朱槿刻意嘱咐的。
这几个兄弟里,就朱老三最精,生怕李虎一句话说错,被他看出端倪。
“既然只是虚惊一场,咱们也没必要和这些巡检计较”,朱橚笑着宽慰:“三哥,毕竟咱们现在是民,自古言民不与官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幻·想\姬/ \已.发+布_罪?歆/璋.截¨”
“嘁。”
撇撇嘴,朱棡不忿的坐回马车,伸手从老五手上拽过马缰,冷着脸:“走,先离开这倒霉地界,去了太原府再说。”
朱槿坐在马车一角,冷眼旁观哥几个的一举一动,尤其是朱棡。
在他眼中,‘徐家’的哥几个里面,也就老三最有心机,只要他没起疑,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就有机会实现。
廖家虽然凶狠,但毕竟只是侯爵,在魏国公府门前,天然矮了一头。
若是能挑动这几个小子去抄了廖家的盐,矛盾不就转移了吗?
运气好点,洪二和洪西再‘失手’杀掉几个廖家的家奴,那他和老魏就可以安稳无忧的坐山观虎斗了。
但操作的时候,有几个细节一定要小心。
首先就是决不能让这几个小子,发现自己和老魏的存在。
不然廖家的威胁摆脱了,却因此招惹上徐家,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事了之后,自己恐怕这辈子也进不了京,至少建文朝之前是别想了。
不过这其中最难操作的一点,就是如何让他们顺其自然的发觉私盐的事,还得挑起双方的矛盾?
朱槿想破脑袋也没有好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寻找机会。
不过他打定主意,一旦事情得手,他立即就动身南下,要么去福建,要么去岭南,如果还不成,那就往琉球跑...
总之,事后决不能让徐家找到自己的下落。
至于那个被绑走的,和自己长得很像,素未谋面的倒霉蛋,朱槿心底没有一丝同情。
运气好,他也许会被救回来,运气不好,他也没办法。
前世的灯红酒绿,早让他看透世间背后的冷血无情,心底是对一切的淡漠。
除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