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强调道,“你和臭和尚怎么勾结到一起的,也给我全都写下来。?咸`鱼?墈`书. ·毋,错*内/容¢”
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张昊哪有脸写下来。
以后对方随时可以拿这份东西要挟,他不要脸,他爹还要脸呢!
算了,他硬气点,豁出这条命抵抗到底好了。
“我不写,要杀要剐你随便,哎吆——”
泥鳅真去切他的手指。
不过刀子钝,一下没切断,他打算多拉两下。
这下矮冬瓜吓尿了。
“我写,我写,大老爷,我写。”
他抓着毛笔悬在白纸上空,半晌哭唧唧的问他:“这位大爷,你到底让我写什么啊?”
泥鳅握着刀子使劲往他身上扎去,在距离不到一寸的时候,忽然停手。
吓得他闭上眼睛,不停地求饶。
泥鳅狠狠拍了他一巴掌,“写你怎么勾搭上老秃驴,又是怎么设计坑害良家妇女的。+二^捌_看*书~旺- ¨已_发!布_蕞/辛~璋-劫·”
张昊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实实把事实写下来。
包括他是如何得知老方丈坑害良家女子的渠道,都写得清清楚楚。
主要是泥鳅一直盯着他,但凡有一处不合理,都要打上他几巴掌。
这会就是问他爹做过什么昧良心的事,他都能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花了至少一炷香的时间,张昊写完。
泥鳅划开他的手指,让他签字摁上手印。
之后将证据揣好,走到门口吹响口哨。
田捕快等了大半天,再听不到信号,蹲在树坑里都快睡着了。
哨声忽响,他们先是迷茫一瞬,随后握着大刀冲进寺门。
这些捕快都是粗人,又是安静如鸡的黑夜,十几个人的喊声仿佛天雷震动。
冲在前边的捕快举着火把,跟在后边的捕快见客房就踹。
踹进去之后看见人就绑,转眼间已经绑了十几个。+j-i/n·c?h_e.n^g*h,b·g\c′.\c*o^m!
全都堆在院子里。
忽然发生这么大动静,寺里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有喊抓人的,有喊一个都不许跑的,有喊救命的,还有喊你凭什么抓我的……
一时间,整个寺里乱成一锅粥。
老方丈听到动静,带人来到院里,想要喝止住横冲直撞的捕快。
“放肆,你们这是干什么?”
田捕快先是听了赵韵婉天降富贵的说辞,后有县令放话,怎么会把一个和尚放在眼里。
“干什么?
你们整天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今天我就是来收你们的。”
“你不要血口喷人,”老方丈还不承认。
田捕快正不知道怎么应对,就见一名十分壮实的女子拎出来一个光不溜丢绑得像粽子似的男人。
抬手一指:“不如你问问他!”
方丈心知事情败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情急之下,大声喊道:“徒弟们,官府逼人太甚,大家赶紧下山逃命去吧,日后有机会再向衙门讨回公道。”
相信密室的机关足够隐秘,这些凡夫俗子肯定找不到。
他喊完使用轻功纵身跃进树林里。
不过他没走远,一直在听寺里的动静。
刘昌明既然同意清剿永昌寺,自然不会只让十几个捕快上山。
田捕快是第一波。
第二波随后就到。
有了方丈的话,寺里所有和尚及留宿香客忽然像被狼追一样,四处逃窜。
与阻止他们逃跑的捕快厮打在一起。
这些和尚大部分都有武功,光凭这些捕快,只能抓到些小鱼小虾。
幸好刘昌明派出的第二波士兵赶到,又抓到一部分贼人。
此刻老方丈以及寺里的长老,几乎都猜到他们被昨天来寺里求子的小娘子算计了。
这么大的寺,说清剿就清剿。
从此以后,他不被抓,也要四处流亡。
像个丧家之犬,再也没有安身之地。
怎么能不把怨愤放在她身上。
他们誓要抓住赵韵婉,让她付出代价。
当然大部分和尚还是急于逃跑,顾不上这些。
只有几个武功高强的和尚,总觉得自己能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