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碎步踩得,屁股乱扭,一下一下撞在他心尖上。¨搜.餿′暁^税′罔^ +更¨歆?罪¨快?
从他窗前路过,飘过来一阵香风。
单是这阵香风勾得他魂都要飞了。
他不由得闭上眼睛,感受着香风拂面。
恨不得现在就到三更。
原本,方丈是打算把丫鬟和小厮也迷晕的。
不过看他们睡得老实,这迷香就省下了。
赵韵婉睡在泥鳅的房间,两个丫鬟一个房间,他们按照约定,全都换上男装,又穿上护甲,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
往人群里一混,任由谁也看不出来这是三个容貌娇美的女子。
方丈刚才已经收到一万两银票。
藏经阁里有一个通往密室的通道。
此刻他转动按钮,打开厚重的大门,举着火把走进通道。
七拐八拐,走了将近半炷香的时间才到达密室底部。
那里装了几十个大箱子。
全是这些年,他通过不法手段弄到的黑心钱。?s/s¨x¢i~a,o^s/h·u!o\._c′o~m¢
等这单生意做完,他就命人把这些金银全都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从此过上逍遥奢靡的生活。
十余年间,他打着帮人求子的名号,欺骗良家妇女住在寺里,迷晕后送给好色的登徒子。
一共做下七八百起案子,无一暴露。
那些良家女,把名声和贞洁看的比命还重,谁敢说出被人侮辱的事。
而且,他每次都留良家女子至少住上两天。
第一天他把人迷晕,女子还能说自己不知道。
可到了第二天,第三天,全是威逼利诱,那些女子可都是清醒的。
被人哄着闹着,也就半推半就了。
谁敢说出真相。
这也就是他屡屡犯案,却从来没有失手的原因。
至于花钱找乐子的登徒子,只要玩高兴了,帮忙掩护还来不及,更不会说出去了。^天,禧\小~税^枉/ _勉.费?悦\黩¢
……
夜深后,亥时刚到,有小和尚来到“赵韵婉”窗外。
捅破窗户纸,伸进去一个纸卷。
用嘴轻轻一吹,一股烟雾散进卧室里。
稍等片刻,他向等在旁边的男人示意,随后离开。
张昊早就心痒难耐,使劲搓了搓手。
担心里边的人没睡熟,轻轻推开门,先吹了两下口哨。
眼见床上身穿纱衣的人没有反应,便放心大胆起来。
“小娘子,你可让我好想,”他浑身燥热难当,实在控制不住,忽然使劲往床上扑去。
泥鳅等候多时。
听见有人推门,想到那个恶心的矮冬瓜,晚上吃的烧鸡险些没吐出来。
察觉身后的人越来越近,他浑身紧绷,恨不得长两只翅膀从房顶飞走。
怎么三爷就这么宠着三少夫人,做什么都不拦着。
做奴才苦哎——
哎吆——
泥鳅忽然被一个重物砸到,他条件反射般伸手。
忽然想到什么,又忍住了。
没想到矮冬瓜这么猴急,先摸脸,后亲脖子,随后就去脱他的衣服。
泥鳅忍无可忍,“相公,你的衣服还没脱呢。”
他故意掐着嗓子说。
张昊吓了一跳,以为迷药失灵了。
好在小娘子把他当成自己男人,没发现异常。
不过这声音怎么不太对劲?
夜黑风高,又是在激情足够浓的时候,他哪来得及细想,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衣服脱了。
泥鳅瞅准机会,将藏在身边的绳子拿出来,忽然往他身上一套。
矮冬瓜很快让人绑成个大粽子。
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救命啊——”
泥鳅点着蜡烛,一手握着随身携带的短刀,一手将笔墨纸砚全都摆到他面前。
“再喊,看我不割掉你的舌头。”
“我不喊,不喊……”张昊全部的胆子都长在色心上了。
面对泥鳅的刀子,吓得瑟瑟发抖。
泥鳅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刚才喊声太大,有和尚过来询问,泥鳅示意他不要乱说,他急忙冲着窗外喊:“没事,没事,玩得太尽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