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就滚出去。”
谢道山说滚就滚,“我还有事呢,威宁集团那位请我去玩新东西。”
自然不会是安好心。
但谢道山笑得不羁:“我去套套话,看他打算怎么办。”
宁小叶从头到尾没抬头。
因为被训过,女人坐得像个小孩一样,规规矩矩的,发垂到桌面平齐的位置,柔顺得如同缎子,叫人无端回想抚摸在上头的手感。
权景柏无端想到宁小叶的广告照片,其实拍得同样美丽,同样动人。
他很自然地开口:“还想要做模特吗?”
女人抬眼,眼神从茫然到不可置信。
权景柏欣赏她为自己而动容的每个时刻,仍不给她期许:“说话。”
要说想,其实也没有那么想。
宁小叶清楚,就算权景柏现在答应她,允许她去做模特拍广告赚钱,哪天心情不好,可能又收回去。
她不喜欢这种一无所获的感觉。
可宁小叶的确缺钱,要养宁家人,要还霍东觉的钱...她垂下头,唔了一声。
权景柏没兴趣猜这是什么意思。
他吃完了,用餐巾擦了擦,站起身来要走,宁小叶慌忙搁下勺子,从椅子上去牵他的衣角。
“...我想去。”宁小叶很怕权景柏不同意,无意识地来回咬唇,“可以吗?”
男人望着她,点头。
“好耶!”
宁小叶高兴得一时忘了规矩,从椅子上跳起来去搂他的脖颈,又要去多亲几下男人的侧脸。
权景柏搂着人,稳住她站不稳的姿态。
“先看你表现。”
宁小叶后知后觉想起男人的伤口,又轻轻地松开他,假装很懂规矩地直点头。
男人说自己晚上还要处理工作,叫她自己睡,明天有事,她要一同陪着出席。
宁小叶缓缓地冷静下来,“我?”
她有些犹豫:“我能去吗?”
权景柏道:“不是什么公开场合,你作为我的助理,陪同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