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总是让人会有错觉,对方把自己很当一回事看。
只是渐渐的,权景柏把她排在很多事后面。
宁小叶才反应过来,那些什么都不算。
楼下传来脚步声,一楼二楼的灯在智能系统的操控下一个接一个地亮起来。
宁小叶下楼,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男人脱了大衣,坐在沙发上,一只手靠在沙发肩上,另一只手搭在领结上正要松开。
他手宽且白皙,指骨分明,骨节粗。
女人做模特的时候听人聊天,说有这样手的男人,家伙什很大,也很会叫人高潮迭出。
宁小叶无从对比,但觉得已经足够刻骨铭心。
权景柏听到喷嚏声,抬头看她:“病了?”
女人摇头,家里不用直射灯,多处总是有些暧昧的昏黄,叫她的脸也不那么清晰,只是眼神有些光。
“权景柏...”
宁小叶舔唇,又去咬唇上的唇皮,“权景柏,能不能...”
她一时也不知道要问权景柏要什么,于是止了话声。
男人大步往前,攥住她的手腕,“说。”
宁小叶往前搂住他,很低声撒娇:“还没想好。”
权景柏无奈地笑了,“又怎么了?”
他像是漫不经心,问宁小叶:“今晚怎么会来?陈家叫你去的?”
宁小叶装傻。
权景柏敛了笑,“小叶,你要知分寸,不该来的地方,不要来。”
宁小叶胸口发疼,低声说好。
权景柏将她拥在怀里,享受着这种温香软玉的存在,只是原本是玫瑰香,却冷不丁嗅到些烟味。
宁小叶不碰烟,方才的宴会上也没有人抽烟。
“打车回来的?怎么还有烟味。”
女人心一凛,想到方才同霍东觉站在一起说话,男人身上的烟味也许沾了些。
狗鼻子。
她抱住权景柏,胸膛的柔软贴着他的胳膊,很刻意的撒娇,“你不送我,我只好打车了。”
她示好的刻意,暗示的到位。
男人渐渐西裤发紧。
权景柏低头睨她,“有些人要了车,却放在车库也不开,那就叫人没办法了。”
但虽然这样说,他却一下子将宁小叶抱起来。
宁小叶自从上回发烧之后就瘦了不少,轻得叫人抱起来也不觉得重。
权景柏道:“又不是你结婚,没必要减肥。”
宁小叶两只胳膊垂在男人肩侧,轻轻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