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柏有意惩罚宁小叶在宴会上的挑逗。
他该动的时候不动作,细水长流,宁小叶猫似的哭,又伸出指甲来挠他的背脊。
权景柏见人哭得不太行,“娇气。”
语气里带着些笑意。
宁小叶正脆弱着,带着哭腔说了真心话:“我不要和...和你好了...你只会...欺..负我。”
说话是断断续续的。
权景柏听了觉得好笑,“离开我,你能去哪?”
宁家的资产早被宁秋挥霍一空,陈家早在宁小叶十八岁就赶她出门。
宁小叶是没有家的。
她跟着权景柏,男人纵容她不断犯错,不断挥霍,任由她不懂规矩,一无所长。
谁敢要这样的烫手山芋在手里?
她连朋友也没有。
只有权景柏会要她。
宁小叶听了这句话哭得更厉害,男人由着她哭,只是动作快了许多。
她本就敏感,被刺激得都快没意识了,两眼失神,顾不上再哭。
凌晨三四点,男人起身去冲澡。
清爽地披了浴袍,权景柏去了阳台抽烟,一手扣打火机,另一边心情颇好的回了电话。
谢道山给他打了十几个没人接,早气疯了,在电话那头大呼小叫,“爷,三爷,忙什么呢?一个电话也不接!”
“有事说事。”
男人声音沙哑,透着些餍足味道。
谢道山隐约听出来,想混不吝的调侃几句,但他也是知道轻重的人。
“西里达丘的矿场被人炸了,死了两个人。”
那处矿,是权景柏才从陈兴手中弄到的,陈兴根植海外矿业好几年,被咬掉一块肉发了疯。
他学海外做派,请雇佣兵进矿,炸矿杀人。
“你们马上都要是一家人了,闹成这样,多难看啊。”
权景柏冷笑:“我这个大舅子可不一般,以后再算总账吧。”
他言下之意,只把陈家当待宰羔羊。
谢道山虽然也觉得婚姻是好工具,好手段,但还是毛毛的。
他没问权景柏有没有把握。
权先生之所以能压在他两个哥哥头上,是有他自己的手段,雷霆而下,叫人回想起来胆寒。
谢道山只问矿上出事,该怎么办。
权景柏吸了口烟,淡声道:“按照当地惯例赔钱,派人去看看他们家里的情况,安置到位。”
他微微侧身,回头看床上的宁小叶,女人昏睡过去,被擦洗过,乌黑的头发还是黏在白皙漂亮的脸上,显得像个妖精。
也不知道她在自己面前这么娇横,怎么到陈太太面前那样老实,还学会伺候人了。
“报警,通知大使馆,闹得厉害些。”
谢道山太了解他,“你要陈兴被查?陈家到时候一定会来求你,让你高抬贵手...你是这个意思?”
“陈家管不住他,我能有什么办法?”权景柏淡淡道:“是他们筏子递的好。”
谢道山调侃说权景柏趁火打劫,又突然想到什么,八卦问道:“上回说要生孩子,怎么样了?”
“刚才就在努力。”权景柏仍在看宁小叶,见她不知做什么梦,翻了被子,露出光洁的小腹,红绳湿乎乎的,反衬她皮肤玉一样白。
男人眉眼下压,按耐着要进屋抚摸的欲念,仍看着宁小叶。
她的手无意识地摸床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权景柏看见个银白色的亮片似乎卡在床边上。
谢道山适时笑骂:“老流氓。”
男人被转移了注意力,又转回头去,“别说废话,我记得你之前请了私家侦探去查你前女友出轨的事情?”
那是谢道山年少轻狂,现在被揭了老底发臊:“你干嘛提这事——”
权景柏打断他,“我需要一个,你安排。”
“啊?”
“要口风紧、效率高的。”
权景柏从不担心宁小叶有了别人,他已经做了许多准备,只是男人习惯于像锁门后检查。
保证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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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叶一觉睡醒,权景柏留了短信,已经去集团了。
她慢吞吞地起身,洗澡时候觉得腿上不停地淌出东西,出了门就抓起药片连吃两片。
因为哭太久,镜子里面眼睑发红发肿,看起来像双眼皮手术失败,得带墨镜出门。
她干脆没出门,坐在厨房岛台边吃权景柏温好的粥,打开电视要看,发现断了网。
宁小叶一开始以为是网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