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太平说的命格,可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她在骨子里有一种韧性,这使得她能曲能伸、百折不挠。
薛绍只得与太子对视了一眼,用极小的幅度耸一耸肩,以示无可奈何。
李显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起哄说:“别看太平总是趾高气扬,薛绍一回来,她可就得消停了。”
李旦点头,不忘看了薛绍,“这恐怕就是薛兄所说的‘万物相生相克’……”
“拜托薛兄了。”李贤竟十分客气地说,“我这妹妹,烦薛兄多加照看了。”
薛绍哭笑不得,“令月也是我妹妹,自当尽心。”
太平公主抓起手中的锦帕去扔他,“谁是你妹妹?我又不是没有哥哥!”
这下,几个亲哥哥都笑了。
李旦不无惋惜道,“当年妹妹若不是因为出家做了女道士,薛兄恐怕真是驸马都尉了。”
“驸马都尉”几个字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湖心,虽激不起大的浪花,却也打破了表面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