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蛊虫之人。由于只是训练,观主无法直接操控蛊虫,以此来洗脱自己的嫌疑,但这并不妨碍他通过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了解蛊虫的状况,比如神秘的魂灯。
故而,他的建议确实行之有效。
姜立地双手抱拳,感激涕零道:“无论如何,此次先生犹如再生父母,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我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王芷连连摆手,婉言谢绝。他救治羊烨并非为了图他的回报,若是为了报答,那这一条人命究竟价值几何,恐怕就要因人而异了。尤其是那些有权有势之人,他们的命价或许远超常人。而他所追求之物,一般世俗之人怕是难以承受,倒不如豁达一些。
对姜立地而言,对方的拒绝犹如一把火,点燃了他报答的决心,于是他嘴上虽不言,但心中却如波澜壮阔的海洋般,翻腾着如何报恩的念头。
王芷却在此时提出要离开,姜立地岂能答应,还执意要请他吃宵夜。
“吃宵夜?那也得看羊公子你是否有这个胃口。′n.y\d·x~s¢w?.~c-o/m~”,王芷呵呵笑着,反而停下脚步,他真想看看这位一向成熟稳重的羊公子,在看到宵夜里的肉时,是否还能如此淡定自若。
姜立地的胃里也不禁泛起一阵恶心,仿佛只要一想到吃东西,那虫子从自己嘴里爬出的画面就会如噩梦般萦绕在脑海,那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像是被施了魔法,开始欢快地跳舞。
也许有人会问,那刚才虫子真正从他嘴里爬出来时,为何他没有全身起鸡皮疙瘩。这可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他刚才是被心理恐惧所笼罩,而身体和感官却被那虫子的毒液硬生生地分隔开来,否则他在害怕时,恐怕早就把那虫子吓跑了。
一阵干呕声此起彼伏,姜立地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好在这段时间他一直如此,晚餐基本上没吃东西,所以并没有吐得满地狼藉。
“他何时才能恢复正常饮食?”,宜贵妃忧心忡忡地问道,这也是姜立地心中所想,只是此刻的他实在不便开口。
王芷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他这并非身体上的疾病,只是心理上有些不适罢了。一般来说,最近几天吃些清淡的食物,尤其是避免那些外形像虫子的食物,再努力克制自己不去多想,过不了几天就会恢复正常。当然,若是想要更快恢复,也有更激进的方法,比如专程去看尸体,去观察虫子,这样多吐几次就习惯了,最多一两天便能痊愈。”
姜立地自然会选择前者,谁会愚蠢到没事找事,自讨苦吃呢?以后这种恶臭和令人作呕的虫子,他绝对不会再去触碰了。
稍作整理,几人一同踏出客栈,办理了退房手续。至于房间里那股难闻的气味,那就只能看老板如何处理了。不过,最多只需数日,让其自然通风,这股味道便会自行消散。而且,当浓度降低到一定程度时,还会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这也算是客栈因祸得福吧。
在客栈门外,双方还是分道扬镳了,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去。
姜立地回到皇宫,此次却并未前往宜贵妃的寝宫,而是回到了御书房。
跟随在他身旁的依然是木公公,由于治疗的需要,最近木公公也没有跟得太紧,而是在稍远一些的地方布控,所以他对目前的状况并不了解。
姜立地将当前的情况详细地讲述了一遍,然后询问道:“那位无名道观的观主,我们是否有能力将其拿下?”
木公公首先是面露喜色,然后大呼:“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沉珂得愈,再也没有性命之忧,这是陛下之福,也是天下之福,……”
姜立地连忙制止他,严肃的说道:“小声点,还有别跟我来这套,说正事。”
木公公嘿嘿一笑,“这自然不在话下,虽说如今的天下是由那些名门大派掌控,大部分天才都被他们笼络到旗下,但民间仍然有众多高手。我们宛唐国就有十位以上的红阶修炼者,只是他们并不完全听从我们的指挥,双方不过是互惠互利罢了。……”
他的解释详尽无比,虽然没有明确指出具体有哪些高手,但也足以证明宛唐国的实力不容小觑。
诚然,他也并未将所有的状况和盘托出,毕竟皇上贵为天子,其自家之事自然是心知肚明。皇家尚有众多不能涉足政坛之人,于修炼一途亦是造诣颇深。比如姜家的一位祖宗级别的老祖,早已踏入黄阶,然其常年闭关修炼,仿若与世隔绝,不问世事,实乃宛唐国的中流砥柱。
姜立地闻得此言,猛地一拍手心,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善,吾等今夜便动手,将那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