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此多方受益、且积阴德的事,哪怕搭上全部家财,也值得。
“皇庄案进行得如何?”魏庭枝道,“结束了么?”魏父点点头:“二十四皇庄,牵扯很大,但长公主动的官员不多,主要是他们的儿子管家门生幕僚。”“那也不少,”魏庭枝叹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总会有人清算。”“长公主雷厉风行,很是了得,”魏父面露赞赏之色,“贵妃被禁足,其兄辞官成功;肖家女儿不争气,被她亲手打死,肖父得知消息时,恰好亲手把亲戚人犯送到官府,闻言当场口吐鲜血,昏死过去,肖家老幺被锦衣卫从鸿鹄酒楼带走,之后长子亦被牵连下狱。”“肖家长子可是官在刑部,就这么废了,”魏庭枝摇摇头,“不过听闻此人乃笑面虎,对谁都笑脸相迎,心肠却甚是狠毒。”“但凡牢狱,哪里没有冤死的鬼,”魏父叹气,“你祖父死前一再叮嘱,对小人只能敬而远之,不可得罪,否则他们会不断下黑手,直至人死户绝才肯罢休。”“孩儿明白,”魏庭枝神色凝重,“所以孩儿上次斗胆在金暮黎面前进言揭露,除掉几个死对头。”“你竟敢借她之手?”魏父大骇,“你是活腻了吗?若被察觉,咱魏府有多少命够填?”魏庭枝惭愧:“此计当时就被识破。”魏父身体晃了晃。魏庭枝连忙扶住:“爹爹放心,她既已传音警告,就不会再追究。”“你、你……”魏父抹抹额头上的汗,“你可千万不要再糊涂。”“孩儿知晓,”魏庭枝连声安抚,“为了赢得信任,之后的所有事,孩儿都选择对她开诚布公。”魏父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宇然的朋友,你如何交往,为父不管,但要时刻谨记,莫要失了分寸,这颗福星,也一定要护好。”魏庭枝立即应是。魏父又叹气:“我能看出,宇然很喜欢孩子,但为避嫌,从不去大嫂院落,加上他要写话本,我也不想他被打扰,便未采取行动,将孙子孙女接出,另分院落单住。”魏庭枝颔首:“他们现在的任务,是学习,待大些,我再选择时机带在身边,亲自教授,让他们熟悉生意,掌管店铺事务。”魏父第三次叹气:“只能如此了,谁让你……唉!”魏庭枝微微低首,垂眸不语。“不用愧疚,爹没怪你,”魏父拍拍儿子肩膀,“只要你俩好好的,多个儿子我也一样高兴。”魏庭枝淡笑:“嗯。”父子二人聊了些时,又一起用过早膳,妘宇然才从梦中醒来。魏庭枝已经坐在床边。妘宇然看看窗外:“见过老爹了?”魏庭枝轻嗯一声:“还一起吃了饭。”“哈?你们一起吃饭,居然不喊我?”妘宇然故意无理取闹,“等着吧,看我怎么收拾你。”“怎么收拾我?”魏庭枝俯身,将人逼躺下,贴在耳边低语,“像昨晚那样?”妘宇然的脸颊瞬间红透:“滚!”魏庭枝捉住他的手,摁在榻上:“你让谁滚?”“当然是~~”嚷到一半,妘宇然顿住,继而歪了歪头,“一起滚行不?”魏庭枝眸色渐深,低头就是一口。妘宇然身躯一颤:“别咬……”魏庭枝微微抬脸:“求我?”“求你,”妘宇然声如潮涌,“求哥哥放过。”魏庭枝从他胸前抬起脸,却双目微红,即将变身为野马。妘宇然猛地出臂,将他脖颈箍住,想翻身反压。奈何力气不够,刚反一半,身体呈侧姿,便被魏庭枝所钳。两人僵持半天,魏庭枝见弟弟鼓着腮帮子、瞪着眼,不由气笑。他松开手,任由妘宇然反压骑坐,将他两拳死摁胸前连声叫嚷:“服不服?服不服?”魏庭枝正要无奈说服,那人却紧接一句:“不服再干!”然后,嚣张的弟弟被一把掀翻。半个时辰后,妘宇然骂骂咧咧揉腰起床,待洗漱完,安康已买来主子念叨好几次的黄花菜面。魏庭枝坐旁边陪餐。弟弟虽狼吞虎咽,丝毫不顾形象,但依然赏心悦目,百看不厌。妘宇然不理他,自顾自大口吃面,补充体力。魏庭枝学他发呆时的托腮模样:“想哥哥吗?”明知故问。妘宇然翻了个白眼:“不想。”魏庭枝轻笑。“出去这么久,事情应该都办好了吧?”妘宇然没好气道,“要不要去医院找周不宣唠唠?”“我走后,你们是否还经常碰面?”魏庭枝将豆浆推给他,“陈掌柜有没有说什么?”“金暮黎也走后,我俩单独见面的次数就少了,但陈掌柜那边的消息我差不多都知道,”妘宇然吃完面条又喝汤,“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