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一人吧？」

而尼奥则是将昨晚的话再次重复：「在你认为得到足够知识或由你主动提出解除之前，契约将持续执行。?g`o?u\g!o¨u/k.a·n?s¨h?u~.`c_o?m^」

「是吗……」

青娥展露出甜美笑容，只是听见这个回答就足够了，因为她已经知道他绝对不会主动离开自己。

经过一年相处，青娥搞清楚了一点，虽然这个男人非常寡言，但却绝对不会说谎。

只是更多的疑惑转化为疑问直接问出口：「师傅，你为什么不笑？」

从和他相遇那一刻起，青娥从他仅有半张脸看到的始终只有不变的冷淡，彷佛这个世间一切都无法与他连接上似的，从来没见过冷淡以外的表情，更别说笑容。

闻言，尼奥快速编织的双手稍微顿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原来速度，保持沉默的他反问道：「为什么我要笑？」

青娥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道：「遇到开心或好事不应该是笑吗？但我一次都未曾见过师傅微笑。+小~说^宅! +首`发!」

「微笑吗……」

他的声音显得有点悠扬，像是想要回想什么似的，但随后回以淡然的声音：「忘记了，微笑的理由。」

他失去的不仅是微笑的理由，甚至连该怎样微笑都一起忘却，或许他认为微笑并被不需要的念头也占了一部分，但不管是哪个，在他身上再也看不到所谓“微笑”的情绪。

年纪尚轻的青娥并不懂那么多，单纯的她只是希望他能够展露微笑：「这样的话人家一定会努力，让师傅展露出笑颜。」

虽然没真正见过尼奥的全貌，但她相信他笑起来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对于她的发言，尼奥显然并不在意，他们之间的契约总有结束那天，契约结束后他们将互不相关的各走各。

青娥并不知道将来会怎样，但着重于现在的她已经非常满足。

经过昨晚感冒事件后，她好像对尼奥变得更加在意，刚结束了一个话题马上又展开另一个话题：「师傅，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

在和他上路的那天起，她就一直很在意这个浑身都是谜的师傅，其中最在意的就是他的真实样貌。?h′u?l,i*a?n￠w^x,.\c?o_m+

从只露出下半脸的样子来看，他绝对非常年轻，但修习道术的道士都不能用外貌来判断年龄，但作为识别一个人的标准，她还是希望能够看到他的样貌，即使哪天他离开了，自己也能通过他的样貌来寻找。

但尼奥有可能答应吗？

一开始就不可能，自从降临这个时代至今的三十多年间，他再也没在谁面前展露过真容，因为他固执地认为作为已死之身的自己无需再以真面目示人。

若非因为自身存在超速再生的特殊体质，他可能会亲手用刀毁去自己容貌，现在回想起来…或许也是一种对自己的惩罚。

「不行。」

理所当然的回答，不管是谁，只要是涉及这个问题，他的回答都是一样。

青娥小心翼翼试探性问道：「如果弟子用实力来摘掉师傅头上轻纱布的话呢？」

「做得到的话就来吧。」

若真能做到的话，那也代表她真正拥有与自己厮杀的能力。

得到的并非绝对性拒绝，反而是模棱两可的回答，难道说只要用实力摘下就能见到他的真容吗？

青娥两眼闪闪的斗志十足：「弟子会努力赶上师傅的脚步！！」

不知不觉间，她学习道术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而尼奥自身并不知道，自己头上的轻纱布被当成了奋斗目标，就算知道也只会当成无趣笑言，即使是神奈子和诹访子连手都未曾得手过，更别说是尚未成为道士的青娥。

尽管到现在还没实际见识过真正的道士，但根据近代的文献分析战力，古东方之地的道士很强，但他们普遍的变强进度却极为缓慢。

按照正常情况来看，青娥想要成为那样的存在至少也要花上数百年，甚至是更长时间。

可到底只是正常情况而言，青娥的情况真的能归类到正常情况吗？

即使他的无限演算再怎样缜密，终究做到的只能是尽善尽美，而非是十全十美。

青娥是人类，而人类身上存在着无限可能性，尼奥身上的诅咒就是被无限的创造可能性所造就出来的结果。

既然有了目标，有了前进方向的青娥积极向他问起修行相关问题：「师傅，你之前说过我无法使用道符是因为控制问题，但只是做这么简单的修炼真的可以做到完全的灵力掌控吗？」

「一窍通则百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