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那副云淡风轻、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
他们站在一起,是那样的和谐……般配!
而自己,却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地被按在冰冷的地上,像条落水狗!
强烈的羞辱与嫉妒涌上心头,秦若玲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三·叶,屋_ -罪?欣`璋¨結/埂¢鑫?哙.
她原本是想让苏晚在众人面前出丑,让誉王彻底厌弃她!
可为什么……为什么出丑的是自己?!
为什么誉王看苏晚的眼神,反而更加欣赏了?!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复杂难言的意味,落在了手持水壶、姿态从容的苏晚身上。
尤其是柔嘉郡主,更是眼神锐利地盯着苏晚,带着浓浓的怀疑。
她直觉今日之事透着诡异,秦若玲早不疯晚不疯,偏偏在苏晚舞剑之后发疯?
!这其中,定有猫腻!可偏偏苏晚刚才一直在众人眼皮底下舞剑,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苏晚仿佛未觉,放下水壶,走到柔嘉郡主面前,微微蹙眉,一脸关切与惊奇地问道:
“郡主殿下,秦小姐她……她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
誉王站在原地,看着苏晚那恰到好处的疑惑与担忧,
心中对她的兴趣越发浓厚,这个女人,远比他想象的更有趣,也更难掌控。
柔嘉郡主被苏晚这副无辜的模样气得差点吐血,她猛地逼近一步,咬牙切齿地低吼:
“苏晚!你少在本郡主面前装模作样!今日之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苏晚立刻后退半步,拉开距离,一脸惶恐地眨了眨眼,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与不解:
“郡主殿下何出此言?臣女愚钝,实在不明白郡主的意思。
臣女方才一直与各位姐妹在一起,后来又为郡主献舞,实在不知秦小姐为何会突然不适。”
她故意将“献舞”二字咬得很轻,却足以提醒所有人,她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柔嘉表妹,你误会安宁县主了。”
誉王适时地、不容置疑地开口,语气带着明显的维护。
“本王可以作证,县主方才确实一直在殿中舞剑,未曾离开片刻,更无机会接触秦小姐。
恐怕……是秦小姐自己身子不适,或是误食了什么不洁之物吧。”
他这话一出,无异于当众给苏晚做了担保,将矛头引向了秦若玲自身。
众人看向苏晚的眼神更加复杂,暗暗咋舌,这位安宁县主,究竟是何方神圣,
竟能让一向眼高于顶的誉王殿下如此回护?
难道传闻是真的,誉王对这位前未婚妻旧情复燃了?
而被按在地上的秦若玲听到誉王的话,更是心胆俱裂,妒火中烧,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柔嘉郡主被苏晚这副滴水不漏的无辜姿态,和誉王的公然维护堵得哑口无言,
气得浑身发抖,却偏偏找不到任何证据来指责她。
她只能恶狠狠地瞪了苏晚一眼,将满腔怒火都发泄到秦若玲身上!
苏晚仿佛没看到柔嘉眼中的怒火,她快步走到被侍卫死死按在地上的秦若玲身边,
蹲下身,脸上满是悲悯与关切,柔声问道:“秦小姐,你感觉怎么样?
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赶紧请太医来看看?”
她担忧地说着,眼神中满是真挚的关切,甚至还想伸手去探秦若玲的额头。
那副悲天悯人、善良无辜的模样,简直感天动地。
秦若玲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带着虚伪笑容的脸,嘴唇剧烈颤抖,眼中满是怨毒与绝望。
她想尖叫,想指控,想撕碎这张假面!
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苏晚在她面前表演!
她余光瞥见誉王眼中,对苏晚那毫不掩饰的欣赏与柔情,
只觉得一颗心被寸寸凌迟,恨不得立刻死去,或是拖着苏晚一起下地狱!
“听闻秦小姐向来身子娇弱,今日天气又有些闷热,许是中了暑气才这般失态吧。”
苏晚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拿出自己的绣帕,姿态优雅地,
轻轻擦拭着秦若玲脸上混合着茶水、泪水和脂粉的污渍。
动作轻柔,语气温和。
秦若玲浑身剧烈一颤,被苏晚指尖冰凉的触感刺激得几乎崩溃!
羞辱!极致的羞辱!
她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