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小团,陆愠眼睑闪过一丝刺痛。
“我不会再让你难过。”
“也舍不得你落泪。”
他们在扬州定情那夜,是他对她的身和心彻彻底底占有时,许下的承诺。
承诺只在许下时作数,可陆愠记了两辈子。
她没有再祈求他,仿佛已经认命。
“别哭了,我依你。”陆愠捏了捏她的掌心,随后起身,走到屏风后。
陆庭推开门时,沈葶月已经重新回到了榻上,桌案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