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打之后,总能等来一个窃玉偷香的机会。!k\u?a`i+d+u·x?s?./n·e′t~
结果有一日村里来了个仙师,他瞧见了寡妇,被她惊人的美貌所迷惑,还许诺寡妇,若是她愿意委身自己,就叫她入仙道,修仙术,进仙门,做一对快活的神仙眷侣。
那寡妇对仙师的高大威猛也颇为心动,半推半就的,勾着人的手进了自己的闺房。两人将房门一关,便在屋里翻云覆雨,只见那仙师手指逡巡在寡妇细白俏嫩的脖颈,罗帐轻解,衣衫半褪,人影交叠,时而急促时而欢愉的叫……喘……
陈年写的这是一本风月话本,更混账的是,这册中寡妇和仙师赫然落上了沈连烛和掌门的名讳……
裴烬招扫过几段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神色骤然冷厉了下来。
他抬手把那册子往桌案上一按,再抬眼,眉目森冷凶狠,朝着陈年戾气森森道,“你写的?”
离裴烬招近些的弟子被他暴戾的气息波及,打了个寒颤,又往陈年那边挤了挤,暗暗在心里祈祷裴烬招要是动手,冲着陈年去就好了,可千万要放过他们。+x,s,a+n?y*e?w?u`._c¢o\m*
陈年是修仙世家陈家的嫡系子弟,家中从小对他极其宠溺,几乎是予取予求,先是用各种仙丹灵药将他的修为堆了上去,再一路护送他进了点仙宗,择了一个不管事,成日闭关的小长老做内门弟子。
纵然陈年在闻初堂待了六七年,还有些课目迟迟过不了关,但也没有人敢当面嘲笑他一句,全都是捧着他。
陈年仗着显赫的家世,成日一幅纨绔做派,混着日子,有些事他师父出关后知道了会管,但更多时候,陈年有的是办法让别人闭嘴,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账玩意。
陈年早在裴烬招进门时就一眼认出了他,内门大比金丹组的头名,学堂长老们的得意门生,前途无量的天才,还是沈连烛的亲传弟子,风头几乎是力压了宗门一干弟子。.求¨书~帮? _更-新*最¢快\
他斜着眼,不怀好意的笑着,“怎么样,小爷的文笔不错吧。”
“哦,”裴烬招冷冷掀起眼皮,“还有其他的吗?”
他神色阴冷,表情不善,戾气横生的模样,看着可不像是想跟他们共赏话本。
“你做这幅模样唬谁呢,”陈年嘻嘻笑着,想要和裴烬招勾肩搭背,“你师尊那么美,你敢说你没有动过心,装什么装!”
“你师尊长得真不错,腰细腿长,胸也大,虽然冷了些,但这种上了床才带劲儿,啧啧啧……”
裴烬招被陈年搭着肩,那张明显被酒色掏空了的脸,还在恬不知耻的说着荤话。
那又如何,他是师尊唯一的徒弟,同师尊亲近些是应该的。
以陈年为首的这群渣滓,又凭什么敢在这大放厥词,觊觎师尊呢!
裴烬招眼角眉梢挂上愠怒,暴虐的雷电先从手下的册子升腾而起,眨眼之间,那写满了亵渎言辞的话本就成了一堆焦碳,纸灰簌簌落地。
“本来按照门规,不敬师长者,得去司刑峰领两百棍,”裴烬招神色沉下来,在陈年一幅不以为耻的表情中,又缓缓道,“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轰然一声,一道剑气以雷霆之势轰炸开来,屋内的弟子平时都跟着陈年混,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在修道上用心的人,几乎是全被裴烬招压着打,一时之间,惨叫此起彼伏,各个身上皮开肉绽,他们挨不住痛,只能躺在地上哆哆嗦嗦。
离裴烬招最近的陈年情状最为凄惨,被雷电劈的血肉模糊,身上的伤口都烧焦溃烂,裴烬招的动作太快,他甚至都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但陈年毕竟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他祭出灵宝护住自己,勉强撑着心神,在一片哀嚎中兀自叫嚣道,“我是陈家的嫡长子,掌门见了我爷爷也得恭恭敬敬的,你敢惹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我写的都是真的,你师尊就是个死了夫君的寡妇,掌门对她那么好,谁敢说这两人绝对没有一腿……”
“看来还是得我亲自动手更快一些。”一柄长剑抵在陈年咽喉处,顺着寒意锋锐的剑刃再往上,是裴烬招狠戾的眼,他笑意残忍,“让陈家尽管来,我等着。”
陈年说的这些屁话,裴烬招是一个字都不信,他在师尊身边多年,从来没有听说师尊还有过一个亡夫!
陈年嗫嚅了几下嘴唇,灵宝被裴烬招一剑击碎,终于在这时后知后觉的,全身剧痛起来,他手脚痉挛抽搐了几下,哆哆嗦嗦的唤出本命长剑想要反击,却被裴烬招一踹踩住了脖子,裴烬招轻蔑道,“就这点本事?”
混乱中,裴烬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