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玩的挺好,别叫了,咱四个瞎玩会儿得了,你们继续,我买马,死马,红桃7。”
“得。”
散局的时候胖子拉住我,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是挺好闻的。”
“啊?”我一愣。
他挤挤眼睛狡黠地一笑:“柠檬味儿。”
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我每天规规矩矩地接送江玲玲上下班,晚上在东方玩牌,欧阳野正式加入了牌局,偶尔也跟我和胖子下几场球,班都不怎么正经上了。
有一天半夜他兴奋地打电话跟我说终于逮住机会把言言亲了个够。
“好上了?”
“也不算,反正她没拒绝。”
“怎么就亲上了?”
“她生日我送了条白金项链。”
“我去,真下本儿啊。”
“还不是这几天牌局上赢的。哥们儿看出来了,就斗地主这种游戏我胜算最大,除非点儿特背,一般情况凭我这算牌的准确率就没毛病。”
宁夏时来时不来,还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男人交往向来不碎叨,所以我们也不问。他对赌博不像我们一样热衷,倒是美亚经常跟他眉来眼去的,要不是大帅在,我估计俩人儿早就去滚床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