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都太过突然,以至于在傅恒愣神的时候,他忘记了他的手掌在狠狠挤压着伊帕尔罕的手腕。′j′i¢n\r?u~t-a,.~c′o.m¢
“富……富察大人,你捏疼我了。”伊帕尔罕睫毛颤了颤,眼眶中闪着泪花,明明很痛却因为男人的地位而不敢妄言。
当然,做戏要做全套。
装出来的事情,怎么能算是真事呢。
伊帕尔罕使劲挤了挤眼睛,同时在心里为自己加油打气。
你可以的,伊帕尔罕。
这男人根本就是没经历过情事的白切鸡,只会纸上谈兵,拿下他不过是洒洒水的事情。
傅恒耳根更加泛红,他想要松开美人的手腕,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故意的,反倒是捏的更紧了。
伊帕尔罕:……更加确定了,这男人是个白切鸡。
即使面容俊秀又有什么用?在床榻之上坚持不了三秒钟,跟宫里的太监有啥区别。
别怪伊帕尔罕在这里挑挑拣拣,都怪傅恒的表现不尽人意,仅仅就是抱了一下,身体就硬邦邦的,这不就是不行的前兆吗。
略带薄茧的大掌强硬挤压滑嫩的肌肤,伊帕尔罕嘴角翘动,看来这男人也不是不行嘛。
风姿绰约的美人慵懒的看了眼傅恒,骄傲的扬了扬下巴,似是为傅恒加油打气。¨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对对对,就是这样。
富察傅恒,你是最棒的。
好样的!精神点!别丢富察家的份儿。
或许是感受到了伊帕尔罕的鼓舞,傅恒突松了手,随后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丢下伊帕尔罕站在原地无语凝噎。
这男人是不是真不行啊,凭着刚刚的姿势,就差一点点就可以……
伊帕尔罕心情复杂,觉得是不是自己不应该撩拨傅恒。
都箭在弦上了,他还不为所动。
是真的不行吧。
可是,想起在营帐内的赤那,伊帕尔罕神色冷静下来,就算傅恒不行,她也捏着鼻子认了。
将儿子带到京城后,她就一把将傅恒踹开,再用美貌引诱皇帝,让儿子光明正大的留在京城。
那时候,没用的男人,尤其还是没有任何情趣的白切鸡,要多远就滚多远吧。
跑出二里地去的傅恒毫无征兆的打了五六个喷嚏。
接着他伸出手,对准自己的脸“啪啪啪”的打了西五个巴掌,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傅恒垂下眼眸,伸出手摸了摸胸膛,心跳的很快。
能不快吗,刚刚的他差点儿忍不住抱起那女人,对着伊帕尔罕的红唇使劲啃咬。¤微¨?趣|`小<=1说?网3] &首?[£发e3?
心,是可以产生悸动的。
奇怪的是,这种悸动在面对魏璎珞时从未产生过。
傅恒脸色凝重,苦笑了一声。
他原以为他克己复礼,不会心有虚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过分靠近伊帕尔罕,可是身体却不听从大脑的指挥。
终究是感性战胜了理性。
傅恒抬头扫了眼月亮,今晚的月色很美,专属于他的月亮应该也快降临了吧。
今夜注定是不眠之夜,伊帕尔罕守着赤那,为他讲了一夜的故事。
另一边的傅恒,将自己泡在冷水中,一阖眸便不自觉想起伊帕尔罕那柔软且带有温度的肌肤。
翌日,车马启程时,伊帕尔罕牵着赤那的手走到傅恒身边,察觉到男人狐疑的目光,她温和的笑了笑。
“你想要带他一起走?”傅恒嗓音凌冽,仔细听声线比昨日温和了许多。
他泡了半夜的冷水,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既恼怒自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又想要使劲拥着让他心生悸动的那位女子一起沉沦。
伊帕尔罕诚恳的点点头,她的双颊通红,柔软的语气中染上了哭腔。“富察大人,霍兰部一向不待见我们母子。”
“赤那留在霍兰部必定会遭受磋磨,作为他的阿妈,我怎会冷眼看着他深陷泥潭。”
美人软绵绵的话撩拨傅恒的心弦。
同时,那种悸动又重新燃起,酥麻麻的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连骨头缝都不曾放过。
突然想起伊帕尔罕说过,赤那就是她的软肋。
傅恒的眉心微不可察的跳动了一下,“那就将他带上,只是你进宫后——他住在哪里也是个问题。”
他可以答应伊帕尔罕将这个孩子一起带上马车,但是傅恒也有自己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