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就是在这里度过了被动发情的临界点,和斯安先生,交缠的呼吸犹在耳畔,那一切都是虚假的温柔,但是那段记忆不可受控的涌入他的大脑——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艾慕尔痛苦地想着。¨齐_盛~小?说?网- \免/费?阅`读?
他不能想太多,他只需要在这里等着,只要坚持下去,就会有希望的,无论是摆脱这一切,还是调查真相。
*
谢云防把医生带进了房间,却是看见了跪在床边的身影。
!
刚刚不是放床上了吗,怎么又跪了!
是床不够大,不够软吗?
医生一眼扫见了雌虫身上没有被遮住的伤痕,又看见雌虫脖子上项圈,心中了然。
原来是雌奴啊,怪不得。
谢云防不由分说地把艾慕尔抱回了床上,艾慕尔有些懵,但是谢云防抱他,他就乖巧地让他抱着,他被放到床上,也就不动了。
“医生,开始吧。·3!3^y!u′e.d·u′.~c~o,m/”
艾慕尔闻言不由一惊,这位医生,似乎是为自己请的,这是要做什么,调·教这就开始了?
难道斯安喜欢身体改造?
谢云防见艾慕尔有些紧张,温声道:“不怕,我陪你。”
艾慕尔:……更怕了,先生。
第38章 第 38 章 微妙的欣喜,完全不受控……
医生对下跪的雌奴已经见怪不怪了, 或者说,不跪着的雌奴才是少见。
只是眼前这位雄虫阁下,如果真的爱护自己的雌奴, 也不会把他玩到必须要请医生的程度。
这已经不能是情趣了。
雄虫看起来温和有礼, 没想到下手竟然这么狠辣, 果然, 长得好的雄虫不可靠啊。
谢云防不知道艾慕尔在想什么, 更不知道医生在想什么, 他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艾慕尔一定是伤得很重, 不然怎么会害怕医生?
但是讳疾忌医是不可取的, 必须要治疗才行, 不能仗着自己是雌虫就胡来。+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
“不要怕, 很快就检查完了。”谢云防轻轻握住艾慕尔的手,温声说道。
青年的指尖微凉, 谢云防立刻去调了室内的温度。
卧室的温度升高,艾慕尔这才反应斯安先生刚刚去做什么了。
他偷偷瞄了雄虫一眼,心中生出了些诧异, 斯安先生竟然这么细心?
难不成真的是要做身体改造, 需要什么特定的温度?艾慕尔的脑海里已经浮现了各种挑战身体极限的改造。
谢云防不知道艾慕尔胡思乱想的程度。
医生也没有让艾慕尔的猜测持续太久。
“先生, 脱下衣服准备检查。”医生秉持着自己的职业素养, 认真说道。
艾慕尔沉默片刻。
雄虫没说话, 就是默认了,作为雌奴的他听从安排, 都是雌虫, 没什么大不了的。
艾慕尔把自己身上勉强能称为衣服的浴袍脱下了。
医生早有预料,但在雌奴把浴袍脱下来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雌奴的外诊了, 像眼前这样的军雌就更少了,雌虫强大的自愈能力,是他们能够在战场上战斗的最大优势。
日常生活中的小伤小痛,根本不需要去医院,他只是粗略扫过一眼,就已经在这只雌虫的身上,数出了不下二十几处的深痕——这还不包括鞭痕。
雌虫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了。
这只雌虫身上的伤,不是因为雄虫的乐趣,而是因为战争。
“先生,你是军雌吗?”
艾慕尔一怔,挺直了满是伤痕的脊背。
“不要担心,我是来为你治疗的。”
治疗?
艾慕尔的目光从一生移到了斯安先生的脸上,斯安先生的眸中满是认真。
他心中一怔,这不是什么身体改造,而是单纯的治疗——斯安先生选择为他治疗。
医生的目光敏锐地落在了艾慕尔的肩甲处:“先生,我可以看看你的后背吗?”
既然是治疗,艾慕尔更没有理由拒绝,他看不见身后的伤,但是……翅翼的伤,他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青年背过身来,肩甲骨与翅翼连接的地方刚刚除去血污,现在只有一道细长的撕裂伤,已经有二分之一已经分离了。
就在此时,还冒着血丝。
这只雌虫,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不止如此,银色的翅翼也变得黯淡无光,大半部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