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本王听闻陈景行手下精兵几乎顿顿有荤腥,朝堂许久没有粮饷下发,本王也没银子,如何能维持大军粮饷?”
淮西郡王愁眉不展。+s·o_u.k/a?n¢s/h~u¨.?c+o!m?
王博昌闻言,瞧着皇甫瑞脸色,试探着问道:
“陈景行的银子都来自渠江商会,既然殿下与陈景行是兄弟,想来要一些分成自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陈兄弟己经给了本王三成利了,如何还能再要更多?”
王博昌脸色一僵。
三成利?
这己经比整个青峦王氏赚的还要多了!
那他怎么会没有银子?!
“下官想知道殿下将银子花在哪里了?”
皇甫瑞不假思索道:
“打赏下人,买一些稀奇物件,收收鸟啊就这些。”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王博昌心中恨其不争,但表面上依旧很平和的劝诫道:
“殿下若是想登临世子之位,有些东西还是需舍弃的,从中拿出一些银子来,发于军队才是正事啊!”
这话一出,皇甫瑞登时就不乐意了,怒视着王博昌,首接骂道:
“舍弃什么东西!
本王府邸内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本王辛辛苦苦弄来的!
你瞧瞧这些北戎来的天罗花,还有进门处的盛阳树,那都是宝药级别的好东西!
都是我陈兄弟费尽心思,千里迢迢买来增与本王的!
你个老东西,别的本事没有,一钱银子也不愿意出,就想着本王出力!
滚滚滚!!!
别让本王再看到你!”
王博昌根本没想到皇甫瑞态度转变的速度会如此快。+天?禧?晓?说*枉\ ·追·罪/辛?漳?节′
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殿下,成大事者......”
“成什么大事!本王做的所有事都是大事!”
话落,十几个护院便面色不善的围拢而来。
以王博昌的实力,自然不惧这些护院,但此地是郡王府邸,一旦出什么事儿,宗人府的压力都够他吃一壶的了。
他只能憋着个脸,在众人目光下十分狼狈的离开了郡王府邸。
回首看着这座辉宏无比的郡王府,王博昌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陈景行能跟淮西郡王这等烂人做兄弟!
这他妈都是靠着银子砸出来的!
只不过,他永远也想不到的是,淮西郡王的东西就是陈景行的东西。
陈景行对自己自然豪横的很!
而且他如此砸钱,也是要给外界一个假象,不然被察觉不对劲,现在的他可担待不起谋害皇室的罪名。
带王博昌离开之后,皇甫瑞面色一变,笑吟吟的看起了手中,王博昌调查陇山郡王的信件。_零/点,墈·书+ `埂^薪_最\哙^
这哪里是调查陇山郡王的信件,分明就是青峦王氏意图不轨的信件!
陈景行让皇甫瑞跟他废这么多话,就是想要这个东西!
而离开郡王府邸之后的王博昌几欲吃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赔了夫人又折兵,带来的钱财全搭进去了,还浪费了大把时间。
郁闷至极的王博昌就要去红楼泄泄火,然而,刚刚抬步进入红楼范围就被人拦了下来。
......
......
铜州,镇抚司衙门。
烛火下,王竖看着手中书信,面色青红变化。
“嘭!”的一声,整个木桌碎裂,化作齑粉。
“朝堂荒唐至此,严党如此肆无忌惮,司主居然,居然......”
“何事让王大人如此动怒?”
门外一名穿着紫袍金绣的儒雅中年缓步入内,凑着脸朝着刻有黄色标记的书信看去。
蓦地,中年人拳头徐徐握紧,吐出两个字:
“荒唐!”
但两人止于此,却没有再说什么。
......
先鸣阁。
女子看了看漆黑的雨幕。
身后侍女躬身道:
“阁主,崔景离开沧澜剑宗了。”
女子点头,突然轻声问到:
“你说,他会丢下渠江逃吗?”
侍女愣了愣,思索片刻:
“应该,不会。”
“是啊,连你也知道他不会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