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欣常在倒吸一口凉气,迫不及待问她。`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
“你果真看清了吗?是皇后身边的绘春!”
皇上心中虽然也早有准备,但在赤裸裸地被人点破心中的猜测之时,未免还是下意识地垂下了眼睑。
桑儿仰头哭泣道:“皇上,奴婢看得真真的,的确是绘春姑姑,她还说是皇后娘娘的吩咐的。奴婢怕极了,怕是误会,更怕污蔑皇后是大罪,这才到此刻才敢说出来呀!”
闻言,众妃皆是无比惊骇失色,震惊于桑儿的大胆,大家都吓得不敢喘气。
但在场之人皆在这今年里看清了皇后的为人,饶是敬妃也己经信了七八分,不信的,怕只有甄嬛一人。
她蹙眉看着桑儿,总觉得是污蔑皇后。
年世兰立刻抓住桑儿的话,看向红波和赤澜厉声不己。
“事到如今,你们还不肯说实话,难道真想株连满门么!”
二人胆战心惊地抬头看着帝王面无表情,他的一句话,一弹指间,便有她们无法承受的后果,真后悔,当初为什么鬼迷心窍听了皇后的安排!
一喘息间,红波下定决心,便磕起头。
连声道:“皇上,贵妃娘娘,奴婢认罪,奴婢们的确是受皇后娘娘的指使,每日在小厨房在庄嫔娘娘的药膳中东手脚,还将安胎固气的食材汤品换成了活血破淤的药物。-d^a¢n!g`k_a′n~s-h\u^.`c¢o?m`求皇上从轻发落奴婢,不要牵连奴婢的家人呀!”
说罢,她更是将头埋在地上,不敢一动,按照庄嫔的吩咐招供是真的,可眼下不得不招供更是真的!
见红波己经率先认罪,赤澜自然也得和盘托出。
“是,皇上!娘娘!红波所言都是真的,绘春姑姑和奴婢们约好,每三日夜里就拿一次药,磨成粉的、剂量很小的活血药下在药膳里,再偷换安胎食材,日日如此,必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娘娘小产!”
闻言,皇上忽然看了一眼贵妃,颇有几分疑心。
“既然如此,那今日庄嫔失足小产,便是意外了?”
这显然谁也不相信,闻听此言,浣碧再次惊慌失措地出来福身,哀哀哭泣。
“皇上,也许,也许皇后娘娘目的不止在庄嫔娘娘身上呢,嫔妾这几日常来与庄嫔娘娘说话,或许那药是给庄嫔准备的,那冰就是,就是用来害嫔妾这五个月的肚子的!”
敏嫔站得近,连忙将浣碧扶起来道:“僖妹妹,你的身孕快六个月了,先起来说话吧,快别乱想,无论真相如何,皇上一定会主持公道的!”
年世兰亦是蹙眉,一唱一和地哎呀呀地起来。?y^o?u!s,h/u/l\o^u`./c~o\m/
“是啊皇上,按照僖常在的说法,才能说得通呢,庄嫔的身孕才一个多月,用见效微的药迟早可以害得小产,可僖常在的身孕再过段日子就能成型生下来了,或许皇后是等不及了,想一箭双雕?”
皇上怒极,指着红波二人道:“你们说,这冰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
这二人是真不知道,你看我,我看你,想着是一并替皇后认下,还是又如何。
甄嬛听得心惊胆战,却因势单力薄不敢轻易插嘴,忙给了崔槿汐一个眼神,示意对方去宝华殿提醒皇后。
然而,当崔槿汐好容易摸了出来,刚要飞奔出钟粹宫,背后骤然响起一个男声。
“呦,槿汐姑姑这么着急忙慌的,是要去哪儿啊?别是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吧?”
回头见周宁海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崔槿汐只得假笑道:“我们小主的脸还没有完全恢复,眼下到了吃药的时候了。”
“吃药也不急于一时啊,要不莞贵人还是回去吧?”说着,周宁海忽然变脸,厉声起来,“既然无事,崔姑姑还是留下,不要乱跑,小心被人提到御前问话!”
殿内殿外皆是僵持的好戏,小厦子从外头提溜了个鬼祟的小太监进来跪下。
“皇上,奴才发现此人虽不是洒扫太监,却行为鬼祟有异,意欲窥伺殿中之事!”
“对!还有他!”
赤澜一见他便指着他,惊呼起来。
“皇上,当日庄嫔娘娘搬来钟粹宫,一共送来了西人,除了奴婢二人听命皇后,还有他,小冯子,也是皇后娘娘的人!”
闻言,贵妃便冷笑一声,看着地上惊慌失措的小冯子,暗叹皇后的手脚可利索。
“红波和赤澜己经招供了,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