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谷的第一次对外胜利,带来的不仅仅是几具山贼的尸体和三名俘虏。?幻.想?姬, ?首*发¢
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士气和自信!
当晚,篝火燃起,烤肉飘香。
李恪兑现承诺,所有参与战斗的护卫和民兵都分到了额外的肉食。
他们大口吃肉,大声说笑,眉飞色舞地复述着白天那场短暂却惊心动魄的战斗。
那些曾经只知道埋头种地、逆来顺受的流民,如今眼中闪烁着一种名为勇气的光芒。
他们用自己的双手,捍卫了自己的家园,这种成就感,是任何物质奖励都无法比拟的!
李恪看着这热闹而充满活力的场面,心中欣慰,但并未被胜利冲昏头脑。
他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甚至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那十几个蟊贼的实力,根本不值一提。
真正让他警惕的,是这次袭击所暴露出的信号。
希望谷,己经进入了某些势力的视线。
短暂的庆祝过后。
李恪带着王大山,来到了临时关押那三名俘虏的、新建的简易土牢。
其实就是一个加固过的、有专人看守的小黑屋。
土牢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潮湿和恐惧的气息。
那三名被俘的山贼,一个断了腿,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一个被王大山砍伤了胳膊,用破布胡乱包扎着,脸色惨白。
还有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毫发无伤,但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显然是被白天的战斗吓破了胆。
李恪和王大山走进来,那凛冽的气势瞬间让原本就压抑的空气更加凝固。
王大山上前一步,首接一脚踹在那个断腿山贼的伤口上!
“嗷!!”
那山贼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痛得几乎晕厥过去。
“说!”
王大山声如洪钟,带着浓烈的煞气。
“你们是哪个山头的?叫什么名字?谁是头?这次来有多少人?”
“附近还有没有别的绺子?老实交代,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否则,哼!”
他抽出腰间的环首刀,刀锋在昏暗的火把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芒,首接架在了那断腿山贼的脖子上。
冰冷的触感让那山贼浑身一颤,连惨叫都卡在了喉咙里。
“俺……俺说……别杀俺……”
断腿山贼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嚣张。
“俺们是……是黑风口的……俺叫王麻子……俺们大当家叫李大嘴……”
在死亡的威胁和剧痛的双重折磨下,这王麻子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微~趣?晓~税+ *冕*沸*岳\毒′
他们确实是附近一个叫做“黑风口”的小山寨的土匪,总共也就二十来号人。
大当家李大嘴听说这边山谷里最近动静不小,好像来了不少人,还有粮食。
便起了歹心,派了他们十几个弟兄过来探探路,顺便捞一票。
没想到一脚踢到了铁板上。
李恪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只是目光锐利地观察着三个俘虏的反应。
那个断腿的王麻子显然是个软骨头。
那个伤了胳膊的,眼神闪烁,似乎还有些不甘。
而那个年纪最小的,则全程埋着头,抖得像筛糠。
等王麻子说完,李恪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平静。
“黑风口,二十来人,大当家李大嘴……就这些吗?这附近方圆百里,就只有你们黑风口一股势力?”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听在俘虏耳中,却仿佛带着某种洞察人心的力量。
那胳膊受伤的山贼闻言,眼神明显躲闪了一下。
王大山立刻会意,狞笑一声,手中的刀背在那伤者的断臂上狠狠一拍!
“啊!”
伤者再次惨叫,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
“殿下问你话呢!耳朵聋了吗!”
王大山厉声道:“还是想尝尝爷爷的手段?!”
“我说!我说!”
那伤者终于扛不住了,急忙道:“不……不止黑风口!这……这附近,乱得很!”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李恪软硬兼施,时而温言安抚,比如让人给他们喝点水,处理一下伤口。
时而让王大山展示一下酷刑。(当然只是吓唬,没真下死手)
再加上那个年纪最小的俘虏在极度恐惧下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