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终于来了!”
手里端着的烧肉闻起来都香上不少,他端着快步放到桌子上甩甩手:“寻之你这个手艺越来越好了,啥时候学的?”
“买菜的时候问了两嘴,尝尝再说。?比¢奇`中\文.网_ !更/新-最_快~”
“别和上次一样闻起来香。”谢寻之递了双筷子给他,拉着他到主位前。
贺州还没坐下,先是夹起一块放到嘴里:“好吃!其实上次也好吃,就是没入味,不讲究这些。”
他两眼放光,虽说这几天吃的肉不少,但今天是最好吃的,他夹起一块放到谢寻之碗里。
“好吃就行,等会给你看样东西。”
“啥东西?”
谢寻之没说话,学着上次他从学堂回来的模样,笑而不语,眼睛一闪一闪的吐出两个字:“你猜。”
贺州摸不着头脑,扒拉一口饭侧着耳朵:“说说说!”
“先吃饭。\r?u?w*e+n?5·.-o,r/g`”
这段饭吃的贺州抓心,每吃一点就盯着谢寻之,桌子上的反而吸引不到他,像是身旁才是下饭的美味。
谢寻之被他盯的发毛,忍不住拿着筷子末端敲他:“专心吃饭!我找到后面荒地的地契了,只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你是县太爷不能认领,我是黑户也不行。”
“啊?”
谢寻之放下手里的碗,看着他的眼睛:“其实只要是确定是荒地就可以了,哪怕最后被告也是充公,东西也是你的。”
“那也可以啊!有地就行也不指望挣钱,对了荷花、春卷你们卖身契还在人牙子手里吗?”
春卷端着碗抬头圆圆的眼睛挡在头发下:“不在,在我们那……”
第26章 第 26 章 “哒…哒…哒……”……
“哒…哒…哒……”
轻木制的暗黄色筷子敲着碗边, 门外吹近暖风,饭桌上飘着红烧肉的香气。_小_说*宅· `追¢最.新?章′节¨
谢寻之微微皱起眉头,手指按着贺州的筷尾:“不要敲碗。”
“嗷。”贺州停下动作, 眼底依旧闪着疑惑:“寻之……你不是说春卷卖身契在……”
“不是的。”荷花语气局促,手放在桌子下面不安的碾压着袖口:“人牙子是押着一批下人从京城一路过来的,一路上断断续续的都被买走了,唯有我俩……”
他缓缓抬起头:“之前我得罪了家里的老爷, 一路上想过要受苦,不让吃饭、睡觉, 一路上打骂更是家常便饭, 可是……他就是打算过了这个山头杀了我们…… ”
荷花的嗓音不像之前一样沙哑, 听的出一丝低沉的音色, 半截头发刚刚长出来遮挡住眼底的神色。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他要杀你的?”贺州垂眼吃下最后一口饭, 他转头看向谢寻之低声问:“饭要凉了, 要不这半碗给我?你再盛新的?”
谢寻之愣了, 随后摇摇手:“不用没有这么讲究,再说还养着乌鸡呢。”
“行, 我就是怕你闹肚子。”他笑笑,目光看移向荷花。
“是我……是我听到了……”春卷小心放下碗筷,身上灰扑扑的黄色衣服被拽的发紧,声音低沉:“他买了迷药,心疼钱不舍得全用, 我迷迷糊糊的就听到他说, 过了山头就要我们命……”
“但是……但是!我们没有多想!只是想着拿着卖身契, 上了山就跑!”她神色痛苦,重复着嘴里说着的话。
她举起手黄色的袖子滑落,纤细的手腕露出条条鞭痕、烫伤:“大人放心!若是前东家找来, 我们必然不会连累大人的!”
荷花沉闷的低着头,黑漆漆的眼睛盖在碎发下,她猛地跪了下来,四方凳子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他声音染上哭腔,只是话语还是清晰的:“大人我们身来就是做下人的料……那人家要让春卷当暖房丫头……我……”
“打住!”贺州出声打断,这种事情还是不听的好。
“多的不要说了,我就是一个芝麻官,多的保证给不了,只能说我活着一天就留你们一天。”
“起来吧 ”
贺州叹了口气,心底有些发笑,仔细想想满院子四个人,三个身份不明,还有一个孤魂野鬼:“寻之那他们这样还能签帮工契书吗?”
“签不签其实都行,你看外面上上下下那处不是干净的?干活利索。”
谢寻之起身新拿了双筷子给荷花:“安稳吃饭吧,只是贺州种地需要你们帮忙,至于其它的我们全当不知道。”
“你们只是我看着人牙子不对劲,救助下来的外乡人。”
吃完饭,贺州就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