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卧床的伤员抢占了先机,率先向我发出提问。不过在说话的期间,似乎是被我此时挂在眉眼间的神情给逗笑了,在和我对视的瞬息,就扑哧一声的笑了出来。
我背身关上门,锁进的眉头仍然没有因此舒展开。
走上前,低头前前后后地观察起了他绑着绷带、只能平放在床上的右腿,几秒钟后,我迟迟地瞪大眼睛,手指着他的伤处,质问道:“小伤?”
“只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