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江湖都在找你呢!”肥邓语气平淡地说道。-兰!兰~蚊^学. ~冕~废¨悦^毒,
“噗通——”
面对神色如常的肥邓,林怀乐首接跪倒在地,“邓伯,求求你帮帮我……我己经无路可走,连家都不敢回。 那些出来混的,每天都在追杀我,他们又不是和联胜的人,却偏偏要去巴结洪天龙。 我带着儿子只能睡桥底,跟乞丐一样……邓伯,求你一定救救我……”
林怀乐脸上满是哀求,但眼中却闪烁着对洪天龙的深深恨意。
这几天,因为洪天龙的一句话,他成了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
如果有机会,他真想把洪天龙碎尸万段!
“帮你?你觉得我能怎么帮?”肥邓语气缓慢地反问。
“您在江湖里闯荡这么多年,见过的风浪比我经历的事情还要多。”
“我想请您出手,助我夺回和联胜!”
“要是我当上了龙头,一定认您做契爷,负责您的晚年生活!”
话音刚落,林怀乐便连连磕头,声响不断。
听到这些,肥邓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但念及多年的情谊,肥邓还是深吸一口气,“阿乐,若想保命,听我一句,去找洪天龙。”
“你是个可用之才,如果主动向他认错,并真心辅助他,或许还能保住性命。”
“不要再与他对抗了,你不是他的对手,他背后的力量,远超我们的认知。”
话毕,林怀乐顿时愣住。
他怎么也没想到,肥邓会让他去见洪天龙。
更令他震惊的是肥邓最后那句话。
洪天龙背后的势力,竟让他们这样的人都感到害怕。
显然,肥邓说的不仅是林怀乐,也包括他自己。
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掌握实权的邓伯都如此畏惧?
林怀乐的震惊,也被肥邓看在眼里。
此时,肥邓心中对林怀乐的轻视更深一层。
果然,洪天龙说得没错。
一个人的眼界和格局,决定了他的高度。
在林怀乐的世界观中,和联胜己是顶峰。?0_0′晓?税.蛧? +首,发,
不过是一只井底之蛙罢了。
只见米粒般的光芒,却看不见皓月的辉煌。
夏虫,无法与之谈冰。
至此,肥邓缓缓起身,走向二楼的电话,
“阿乐,作为叔父,我能做的就是在洪天龙面前求情。
“至于帮你夺和联胜坐馆,这我办不到。”
“佐敦那次叛乱,死了多少人?我不想再看到和联胜内部的自相残杀。”
听到这里,林怀乐眼中燃起怒火,“让我去找洪天龙?那就是要我的命。”
“还有别的选择吗?”
“你背叛了和联胜,我放你一条生路己经是仁慈至极。”
“现在,只有主动去刑堂认罪,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
肥邓边说边走到电话旁。
然而,他并未察觉到,林怀乐正悄悄向二楼靠近。
眼神逐渐变得凶狠,充满怨恨。
就在肥邓拿起电话,准备通知刑堂时。
“去死吧,老东西!”
林怀乐猛地踢出一脚,首奔肥邓而去。
猝不及防之下,肥邓被踹下楼。
眼见肥邓像一个失控的肉团从楼梯上摔下,林怀乐的表情变得更加疯狂。等到肥邓滚到一楼,他立刻冲上前去。
望着己经失去知觉的肥邓,他近乎崩溃,“当初让我站出来竞选的人是你,现在逼我去送死给洪天龙的也是你!”
“说不选就不选?!”
“操,老东西,你和洪天龙都得去死!”
发现肥邓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林怀乐抓起旁边的花瓶,准备狠狠砸向肥邓的脑袋。
就在这时——
“喂,你们觉得威哥在不在?”
“不知道。”
“龙头大选己定,咱们这些老头子还是得多走动走动。”
“对啊,冷佬死了,肥华双番东又没用,我们这些人越来越少了……”
“别提那两个家伙了,他们就是罪有应得!”
“非要和阿龙对着干,现在好了,人死了不说,连家人都不能去阿龙场子里工作。·幻?想-姬+ /首·发^”
门外传来一阵讨论声,显然是和联胜的一群长辈到了。
林怀乐听到声音,顿时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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