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送的东西,比如这次的钢琴,这可不是寻常之物,既然愿意赠送,之后想必还有其他馈赠。”
“不仅如此,前几天还送来一台唱片机。”冉秋叶补充,“音质很棒,还有专属唱片,现在就摆在我们房里。珊芭看书蛧 耕芯罪全”
她已不再称“他的房间”,而是“我们的”。
此次归来,她正式成为家庭的一员,因此自然改变了称呼。
“没错!”冉父激动地说,“有些东西很难得到,但有了大领导的关系,至少对我们有实际好处。”
“是啊。”冉母感叹,“这一回咱们可赚大了,秋叶真是选对了人家,终于熬出头了。”
三大爷阎埠贵笑容满面地走向冉秋叶,热情地询问她是否是她的父母。
!冉秋叶确认后表示自己即将搬入这个院子,成了他们的邻居。
三大爷听后开心地回应,并与冉秋叶的父母进行了友好的交谈。
双方作为教师,沟通得非常融洽。
然而,不远处的许大茂却满脸怒气地离开。
刘海中也是一样,尤其是得知冉秋叶是何雨柱的妻子后,更感到愤懑,因为他自己的儿子还没有成家。
他难以置信地发现,那个被他看作傻柱的人竟然娶到了如此美丽的妻子。
不仅妻子漂亮,冉秋叶的地位也远超他。
她与工厂的李主任关系密切,甚至和高层领导也有往来,这让刘海中更加嫉妒。
想到中午他还为这个人颠勺做饭,现在却成了邻居,他更是愤愤不平地离去。
另一边,秦淮如则神色苍白,眼露羡慕地看着远处的钢琴。
这架黑白琴键的钢琴看起来极为珍贵,是她从未见过的奢侈品。
要是早些时候她选择嫁给何雨柱,这些都会属于她吧。
她对自己的选择深感后悔,尤其看到何雨柱带来的食物和工资时,这种情绪愈发强烈。
她觉得自己本应早点嫁过去,而不是陷入当前的局面。
此外,她也困惑于为何何雨水对她如此厌恶,连住处都不愿意提供给她。
过去何雨水外出求学期间,她还能住在对方的房间里。
何雨水回家后,只能和三个孩子以及婆婆共挤一张床,空间局促让人感到压抑。
过去她住校时,一周只回家一两天,屋子里总有许多空闲时间可以单独使用,如今却不同。
离开学校后,不仅失去了 ** 居住的机会,还要日复一日地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未来随着棒梗逐渐长大,这个问题将更加棘手。
毕竟棒梗是家里的独子,在性别意识增强后,继续这样同床共寝显然不合适。
何雨柱家共有三间房,若他还愿意提供帮助的话,或许能为棒梗腾出一间。
然而,自从何雨柱成家,一切都由冉秋叶做主。
何雨水曾在她面前诋毁过何雨柱,结果遭到训斥,这使得冉秋叶对她的态度变得冷淡,因此不可能同意帮忙。
每当想起此事,何雨水便满心忧虑。
棒梗终究会长大成人,那时再维持现状显然不妥。
可家中确实没有多余的房间可供安排。
“唉!”越思索越发觉得无力,冉秋叶怀着深深的遗憾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归途中,她内心依旧充满懊悔。
当初真该早些嫁给何雨柱,即便不能成为他的伴侣,至少也应给予他一些善意。
否则怎会落得这般境地?
她还反思,若能及早将自己的妹妹秦京如介绍给何雨柱就好了。
殊不知,何雨柱早已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傻柱”,他对秦淮如的真实意图早已洞若观火,绝不会对其产生兴趣。
“好了,何师傅,钢琴已经搬好了,我也该告辞了。”协助何雨柱将钢琴安置到指定位置后,陈秘书微笑着说道:“恭喜您即将步入婚姻殿堂。”
“一起吃顿饭再走?”何雨柱热情地邀请即将离去的陈秘书。
陈秘书连连摆手,笑容满面地说:“不用了,我得赶回去,改天有空再来吧。”
说完,他便离开院子,坐上吉普车,驱车远去。
陈秘书走后,何雨柱带着冉秋叶一家三口去找老太太。
到了后院,只见老太太早已穿戴整齐,手持拐杖,安坐在椅上。
何雨柱第一眼见到老太太,便觉她气场强大,非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