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辰宴……是陛下您特意为嫔妾操办的?”
(我也是有病,非要自取其辱!)
姜棠知道没这个可能,但也还是想死个明白,搞清楚男人的真实目的。
永昌帝移开目光,他亦是嘴硬:“哼,凭、凭你,还不值得孤如此耗费心力,不过是想借此由头……”
姜棠也顾不上生闷气了,她实在好奇得很,连忙追问道:
“嫔妾斗胆问一句,您借这由头是为了……?”
永昌帝瞥她一眼,忽然眉头一挑,沉声解释:“自选秀过后,母后总时不时念叨起安意,瞧得出她老人家对她喜爱非常。
孤便想借此机会,将安意和斐之洐叫到宫里来,也让母后好生看看这对璧人。”
太后念叨自然是假的,想找个由头把安意骗进宫、避开当日丞相府的家宴才是真。
如此一来,不管赫连司会不会带伤结交朝臣,二人都绝无可能见面。
可利用生辰宴不假,想为姜棠办一场隆重的寿宴,也是他真心实意的想法……
听完这个解释,姜棠信了大半,但也仍觉有不合理之处。
“陛下召见,随便打发个由头就是了,还用这么大费周章?”
(你这就好比,为了一碟醋包一盘饺子!狗皇帝你没毛病吧?)
果真不是为了她。
好险,差一点就感动了。
男人被骂得心虚,他背过身去,生怕被姜棠看到脸上的不自然。
苍白找补道:“宫中好久没有喜事了!正好趁这机会,也让母后高兴高兴。
再者说,孤可以召见安意他们,却不好随意留人用膳,以宴席之名就方便多了。”
对方又一次搬出太后,姜棠哪里还敢质疑,她只得福身恭维:
“陛下孝感动天,是太后娘娘之福,嫔妾佩服不已!”
她心里却不大认可这行为。
(以我作名义,让那老太太来参加我的生辰宴,她真的能高兴吗……)
说着话,男人忽然正回身来,伸手搂住姜棠的腰间,把她拽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