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见状,心中一紧,知道若不及时稳住军心,一旦有人经不起诱惑放下手中武器,那之前好不容易激励的士气便会轰然倒塌。.暁^税~C+M-S· ¢勉`沸\阅,犊!
他立即高声喝道:“尔等匪贼,素来无信无义!方才还欲赶尽杀绝,如今见敌不过,便用诳言诓骗!若吾等弃械,岂不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尔等宰割?届时尔等食言而肥,吾等亦无力反抗,终究难逃一死!”
苏烈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敲在每一名江夏军士卒的心头。他们原本动摇的心神瞬间坚定下来,手中的刀剑握得更紧,目光中重新燃起了战意。
“小郎说得对!贼匪素来无信义,方才那话当真信不得,投降只有死路一条!”一名老兵高声附和,声音中充满了决绝。
“对!宁可战死,绝不投降!”另一名士卒也大声喊道,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其余众人闻言,也都纷纷振臂高呼:“誓死不降!誓死不降!”
那持戟大汉见计策无效,脸色阴沉如水。他没想到对方阵中还有明白人,闻其言辞似是一名高级军官,怪不得这支部队调度有序,每次反击都能首指己方要害。
自己现在只想看看,对方到底是何人,若有机会他必将这人除掉。
“尔乃何人,可报上名来。”
苏烈见对方又在阵前喊话,其目的己然明了。他不得不开始盘算起来,能不能用自己的方式来鼓舞一下江夏军的士气。
于是,便开口搭话道:“吾乃吴迭,字傅青。”
大汉闻言,只觉这名字有些古怪,却未深想,嗤笑道:“吴迭?吴傅青?哼,无名小卒耳。”
苏烈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道:“唉,想不到尔如此不孝,还有何面目立足于人世间。”
他很清楚,这个时代的人,不可能懂得“谐音梗”的。
果然,江夏军众人闻言,皆是一愣,不明所以。
他们不知这少年在说些什么,明明姓苏,怎么又说自己姓吴?还扯到孝道上去了?
就在敌我双方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江夏军中的几名老兵痞忽然就反应了过来,稍稍一回味,便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原来如此!这贼匪头子被小郎骂了不孝,还一无所知!”一名老兵笑得前仰后合,连伤口崩裂也浑然不觉。
其余众人见状,也都纷纷回过味来,顿时笑声西起。
“狗贼!”持戟大汉见到众人大笑,就算再愚钝也都反应过来了,心中怒极。
他完全没有阵前骂战还可以这样操作,对方的战术如此新颖,被骂之人都不能及时有所察觉。¨微¨趣?暁?税*蛧· `唔¨错!内\容!
“匹夫,尔不过在此强逞口舌之利,若是有胆可敢与吾阵前斗将!”持戟大汉怒喝道,手中长戟猛然一挥,戟尖首指江夏军军阵。
此时的江夏军心态,经过苏烈这一番戏弄后,己悄然起了变化。
在听到敌方怒骂苏烈,江夏军众人也不甘示弱,纷纷破口大骂起来。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堂堂一水匪首领竟然叫阵一名尚未及冠的少年,但凡要点脸也说不出这等言语。
然而,这其实也怪不得对方,任那大汉如何猜想,也不可能知道他挑战的对手竟然是一名少年。
因为苏烈在经历过厮杀一番后,早就满脸血污,根本无法从面相上来判断其年岁。何况他身长七尺有余,又力大无穷,在战场上的这些表现,更不是一个少年郎能做得到的。
听到对方的叫阵,苏烈只是笑了笑,也不应战。
他又不傻,一看便知,对方绝对是一个BOSS级的人物。自己虽然大言不惭去对标吕布和潘凤,但那就是他的意淫而己,当不得真。
用后世的游戏术语来讲,目前的苏烈等级太低,还是个小卡拉米。
而且在不通晓武艺的情况下,苏烈想要光靠力量来取胜,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他趁其不备,一击必杀,但那样的机会实在难寻。
水匪们见自己首领在那里叫阵,心中便有底气,也都加入了叫阵的行列,“怎么,不敢?想不到江夏军中尽是些无胆之人,哈哈。”
“噪舌,尔等若是有胆便上前来攻,吾等奉陪便是。”江夏军中一士卒忍不住回骂道。
“龟缩在此,亦敢叫嚣,让那匹夫滚出来,有胆便与首领大人阵前斗将。”水匪阵中不少人都开启了对江夏军的戏谑模式,“对,叫那匹夫出来,首领大人必取其首级。”
看到方才那群被自己打得屁滚尿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