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凛冽,波涛汹涌,战船在江面上起伏不定,船板随着浪涛的拍打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i·7^b-o_o^k/.*c.o\m′
苏烈站在船舱内,手中握着一把青铜短剑,眉头紧锁。
原来,他在存放军备的船舱内翻找甲胄和武器时,只发现剩下了几副老旧的皮甲,连个皮胄都没有。而且武器更是连把像样的都没有。
一开始,苏烈还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毕竟是压仓底的,还尽是些别人剩下不要的。
可当苏烈真正拿上手试了试,他只觉得手中短剑轻若无物,仔细一看,竟是一把青铜剑。
顿时,大感无语。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青铜剑,剑身泛着青绿色的锈迹,剑刃上还有几处细小的裂痕。苏烈轻轻挥了挥,只觉得剑身轻飘飘的,仿佛随时会折断。
他心中暗叹:“这都汉末了,怎么还用这种青铜兵器?环首刀呢?铁器呢?难道这船上连一把像样的兵器都没有?”
苏烈随手将青铜剑丢在一旁,又继续翻找了一阵,结果发现船舱里的刀剑就剩下五柄。西柄还算锋利的青铜剑和一柄满是锈迹的环首刀。
苏烈心中愈发疑惑,忍不住低声自语:“这船上的军备也太寒酸了吧?难道真是压仓底的破烂?竟然还有破伤风之刃。”
正当他思索间,鬼使神差地拿起两把青铜剑,轻轻互劈了一下。
只听“噹”的一声脆响,两把剑应声而断,断口处整齐得像是被利器切割一般。
苏烈愣住了,低头看着手中的断剑,心中震惊不己:“这青铜剑怎么这么脆?春秋战国时期的人是怎么打仗的?难道真是一碰就断,然后赤手空拳上阵?”
他不信邪,又拿起一旁的短弓,试着拉了拉弓弦。弓弦在他手中轻若无物,轻轻一拉便满弓如月。然而,还未等他松手,只听“噌”的一声,弓把竟从中断裂,木屑西溅。
苏烈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什么破玩意儿?军需品就这质量?”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_h.u?a′n¨x`i!a¢n¢g/j`i!.+c~o^m+
于是,苏烈拿起剩下的两把青铜剑,再次试着互劈了一下。果然,又是“噹”的一声,两剑齐断。
接着,再随手捡起一面木盾,用断剑轻轻一劈,木盾应声而裂,切口平整如镜。
苏烈心中恍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喃喃道:“看来不是兵器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原身不仅武艺出众,还天生神力?可为何从未听闻过张玠之名?”
念及此处,苏烈便自觉心中有些兴奋。
这不正是他在乱世中最大的助力吗?同样不会武功,但同样天生神力,如今他就是常威2.0汉末限定版。
若是再历练一番,他苏烈也可以像演义里的关张赵一样,勒马于阵前,喊上一句:“吾乃中山苏定方,谁敢与吾大战三百回合!”
不觉间,心中豪情顿生,仿佛己经看到了自己驰骋沙场、名扬天下的场景。
等苏烈一回到甲板上后,刘黑皮便瞧见了他。正想唤其过来,却又看到对方手中拿着的是一面破盾和一把满是豁口和锈迹的环首刀,脸色神情古怪,似笑非笑。
刘黑皮心中疑惑,忍不住皱眉道:“苏小郎莫要儿戏,舱内不是还有完好的木盾和几柄铜剑么?怎的拿了这些破烂?”
苏烈一时语塞,尴尬地笑了笑,挠头道:“这个……那些兵器不太顺手,烈只好随便拿了些。”
他能说什么?难道说自己手贱,不但把铜剑都弄断了,连那面唯一完好的盾牌也被他劈坏了。如今手上这些东西,还是他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
刘黑皮狐疑地看了苏烈一眼,显然不信对方的说辞,但眼下战事紧迫,他也顾不上多问,只是沉声道:““战场之上,凶险万分。方才陈都尉也令某看顾于汝,汝且紧跟在某身侧,莫要乱跑。”
苏烈点头应下,心中却暗自苦笑。^天,禧\小~税^枉/ _勉.费?悦\黩¢他抬头望向江面,只见敌船顺流而下,船头破开浪涛,气势汹汹。己方战船位于下游,形势显然不利。江面上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刘黑皮握紧手中的长刀,目光如炬,低声对苏烈道:“待会儿接战时,你务必小心。敌船来势汹汹,显然是有备而来。你若力有不逮,便退到我身后,莫要逞强。”
苏烈点头应下,心中却暗自苦笑。他抬头望向远处,只见江面波涛汹涌,己方战船位于下游不利之处,虽严阵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