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目光,头疼得他没办法思考太多。?g′o?u\g+o-u/k/s^./c′o-m/
直到中午去学校的时候疼痛也并没有减少,莫尘没什么精神地趴在桌上。
他正闭着眼休息,猴子和瞿闻书追逐打闹到了教室后门这边。
猴子由于分神看他,被瞿闻书跳到身上一把勾住脖子。
瞿闻书:“猴子你死定了,惹谁不好偏要惹我。”
“哎呀哎呀你先别搞我,”猴子挣开瞿闻书的禁锢,探头探脑地看了看莫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莫尘?你怎么了?昨晚还好好的啊。”
莫尘脑袋没动,抬起一支胳膊,比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然后立马摔了下去。
猴子:“……”
瞿闻书:“……”
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猴子:“感冒了?发烧了?肚子疼?低血糖?还是说有一颗篮球砸你脑袋上了?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
莫尘:“……”
他甚至没力气去反驳。,求+书.帮¢ *已*发-布~最,新~章?节/
瞿闻书:“好家伙,你这是生怕他没事啊。”
猴子推了推他:“你别挑拨我和莫尘的关系,我这是在关心他,懂不懂?”
瞿闻书:“你这不是在关心,而是在捣乱。”
猴子:“我去你的。”
他们两个又开始闹起来,莫尘皱了皱眉,把脸埋在臂弯,希望能有个人把他俩拎起来扔回座位上。
他的愿望成真了。
猴子和瞿闻书突然感觉头顶罩了片阴霾,两人茫然地抬头,看见陵北冷冷地说了四个字:“滚回座位。”
两人异口同声:“好的北哥。”
接着他俩就用最快的速度“飞”回座位上。
陵北把猫粮罐子放进莫尘的书包,后者缓缓地把脑袋抬起来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砸进臂弯里。
陵北下意识伸出手去接,顿了顿,然后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陵北:“还疼吗?”
他看见莫尘的后脑勺微微动了动,大概率是在点头。`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
身后没了动静,正当莫尘想抬头去看时,太阳穴那儿忽然覆上一双温热的手,在帮他轻轻按摩着。
现在黄国忠还没来,莫尘也顾不了别人看没看到,他全部的感知都集中在对方的指尖上面。
温柔却有力。
莫尘:“下不来在那儿吗?”
陵北:“在。”
莫尘:“它吃饱了吗?”
陵北:“嗯。”
莫尘:“它有被其他猫咪欺负吗?”
陵北:“没有。”
莫尘:“它的毛很干净吗?”
陵北:“嗯。”
莫尘:“它看见你叫了吗?”
陵北:“嗯。”
莫尘:“它发现我不在了吗?”
陵北:“嗯。”
莫尘:“它有找我吗?”
陵北:“嗯。”
莫尘:“它说话了吗?”
陵北:“……”
莫尘的声音闷闷的,正舒服地享受着,没得到回答的同时太阳穴上的手骤然离开。
他抬头看了眼讲台,黄主任还没来,于是他问陵北:“怎么走了?”
陵北坐回自己位子上,整理桌上的卷子:“看来你头不疼了。”
莫尘勾了勾唇,故意拉长声音:“疼死了啊,陵北。”
果然旁边那人立马担忧地看过来,他趁机朝对方笑着眨眨眼,那人抿了抿唇,又移开了目光。
黄国忠准点走进教室,吵闹声渐渐消失。
他“砰”一声把厚厚一叠卷子放到讲台上,说道:“虽然联考刚考完,但是周测还是要继续的,大家把课桌上收拾一下。”
黄国忠看着课代表发卷子,说道:“别看期中考还有半个多月,但是时间过得很快,所以大家不能掉以轻心。”
黄国忠:“我知道这学期一上来就是五市联考,大家都很辛苦,没考好的人呢也不用气馁,心态是最重要的,如果有不舒服的可以过来找我聊聊,我不在教室就在办公室。”
课代表发完了卷子,黄国忠让大家可以开始写了。
莫尘拍了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先是完整快速地过了遍卷子。
这两天心事多,再加上没睡好,如同有千千万万根针刺在神经上,而且还是一阵一阵的,突然袭击,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疼。
莫尘咬了咬下唇,试图集中一些注意力,但是除了头痛意外,还有昨晚陆和蓉说的话,和吴建新出轨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