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鳞,你再给我弄一截蚯蚓上去。!k\u?a`i+d+u·x?s?./n·e′t~”
玄鳞闭了闭眼,压下纷乱的思绪,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他深深吸了两口气,从土里现挖蚯蚓。
“自己嫌脏不想弄,让我去碰那种脏玩意儿,李青辞,你可真行!”
李青辞笑了起来,用脑袋钻他的胸口:“那不是你太能干吗,有你在,我就变懒了。”
玄鳞哼了一声,弹他的脑门儿。
天色渐暗。
玄鳞一手托抱着李青辞,一手拎着轻飘飘的鱼篓,不紧不慢地朝家里走:“就三条指甲盖大的鱼,给你自己炖汤都不够,来之前雄心壮志的,说要给我抓鱼吃,口气倒是挺大,呵呵!”
一声冷笑贴着李青辞耳朵边儿响起,李青辞干巴巴笑了一声:“这也不能怪我,这条小河水浅,也没什么大鱼,而且你老是亲我,还亲得那么用力,声音那么响,鱼不被吓跑才怪。”
玄鳞听完气得直咬牙,两只手都忙着,嘴巴也咬不到人,干脆变出角来戳他:“小嘴叭叭的净歪理,胸口给你戳俩大窟窿,哗哗直流血。+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李青辞双手握住其中一只角,笑着凑上去亲了亲:“你才舍不得呢。”
嘴唇挨上去的一瞬间,玄鳞鳞片都要炸开了,脊骨猛地一颤,他刷地一下收回角,气急败坏道:“你什么时候能管住自己那俩脏爪子!还有那张嘴,整天瞎摸瞎亲。”
李青辞理直气壮道:“我答应你的求偶了,你也是我娶进门的媳妇儿,我亲亲你摸摸你怎么了?”
玄鳞脚步快了许多:“李青辞,我是真想捅死你!”
李青辞将脸贴着他的脑袋:“那你快一点。”
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玄鳞沉默了,没一会儿,他哼了一声:“等着吧,到时候别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地求我。”
李青辞听完撅起嘴:“就算求你又怎么了,你又不会听,也不会停。¢e~8¢z`w?.¢n.e~t^”
“李青辞你有没有良心?我怎么没听,后来不是停了吗?”
“这么记仇!就那一回记到现在,其他时间我伺候你的时候,哪回没听你的。”
李青辞不高兴地踢腿:“你是停了,再不停我就被你搞废了,我当时都没跟你说,我睡醒去小解的时候都疼了。”
玄鳞步子慢了下来,仰头去看那张委屈的小脸儿,不禁心虚起来:“我当时也不知道你们人是那样的,谁知道你一会儿一次,那么能淌水,这样好不好,以后给你堵起来,少淌两次水应该就不疼了。”
李青辞听完眼睛都瞪大了,又羞又恼,用力踢他:“你胡说什么!你干脆直接废了我好了。”
玄鳞放下他,在他撅起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你才瞎说,我怎么舍得,好了好了,以后我都顺着你,只让你舒服,不让你疼。”
李青辞牵住他的手,闷头走着不说话。
刺扎进肉里能不疼吗,说什么大话、空话。
不过,李青辞晃了晃手,他现在很能耐疼。
到家后。
玄鳞先倒了一杯水,喂给李青辞。
李青辞小口喝着水,明明是温热的水,流进肚子里,小腹却发暖甚至有一点点烫。
玄鳞又往水里加血了。
他这些时日一直在喝玄鳞的血。
他很难受,又很无奈。
不想让玄鳞疼、让他受伤流血,可是如果不喝玄鳞又会很生气。
他也想用好的身体状况和玄鳞相处最后的时光。
反正也没多久了,算了,就再自私一回吧。
李青辞喝完水,茶杯还没放在桌上,又被喂了一嘴甜水。
玄鳞拍了拍他的脑袋:“好了,自己舔舔嘴唇上的水,我去做饭,你不许跟过来,就在屋里呆着。”
李青辞顾不得舔嘴唇,立刻凑过去抱他:“不要,我就要和你待着,之前不都是我烧火吗,为什么这回不让去了?”
玄鳞搂着他的腰说:“哪那么多为什么?你听不听话?”
李青辞斩钉截铁道:“我不听!”
这半个多月以来,他一刻都没有和玄鳞分开过,做个饭最起码要半个时辰,他才舍不得浪费。
玄鳞啧了一声,妥协道:“……好好好,去去去。”
玄鳞把三条指甲盖大的鱼处理好,丢进锅里。
李青辞正在烧火,玄鳞过去拍了下他的脑袋:“看你这爪子脏的,去,洗洗手。”
李青辞正在往灶膛里添树枝:“等会儿,这火还没烧完呢。”
“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