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玄鳞道:“不会。*3~8\看.书\网· ¨免!费^阅\读¨”
李青辞闻言,试探地捏住一颗金豆往外摘,感觉有一点点阻力,他加大力道,然后那颗金豆就脱离珠串被单独捏在手上。
他看着空出一颗位置的珠串,连忙放回珠子,可怎么试都放不回去,便向玄鳞求救:“还能放回去吗?”
玄鳞瞥他一眼,眼神似有不耐:“过来!”
他赶紧把手腕伸到玄鳞眼前,连同珠子一块递给他。
玄鳞捏着金豆往腕上一按,珠串立刻恢复了圆满。
李青辞举手至眼前,右手分开两颗金豆,露出中间一点空隙,窥见一截黑色的头发。
好神奇的头发!
李青辞捻了捻手指,看着玄鳞,期待地问:“玄鳞,我能摸摸你——”
“滚。”玄鳞冷脸打断他。
“哦。”李青辞没滚,盯着男人的头发问,“你以后掉的头发能不能给我留着?我想要。”
玄鳞抬眼看他:“你想不想挨揍?”
好没有新意的威胁,李青辞顿了顿,笑着说:“玄鳞,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水。.1-8?6,t¢x,t′.\c?o¨m.”
“起开。”玄鳞站起来把人推开,抬脚往外走,“我走了。”
李青辞愣了一下,正想说我送你,忽然听见了秦翠英的声音。
“少爷,吃饭了。”
李青辞立刻抬头去看玄鳞,就见玄鳞步履不停,径直越过秦翠英朝外走去。
而站在门口的秦翠英就跟没看见他一样,端着托盘往里面看。
李青辞看着男人消失的地方,开口道:“进来。”
秦翠英走进外间,放下饭菜。
这时,已经回到水潭的玄鳞,想起自己刚才往托盘上扫的那一眼。
两个灰不拉几的馒头,一碟子煮过头的绿叶子,一碗浑浊的水。
不,应该是汤。
怪不得小崽子这么瘦弱,天天吃这种东西,能长肉就邪门了。
而李青辞对这些饭菜从未有过微词,给什么吃什么。¨b/x/k\a~n.s`h*u_.¨c.o\m.
因为弱小的人是没有资格提要求的。
尤其是自己的小命还被人捏在手里,如果任性非要反抗,那就是以卵击石,会被撞得头破血流,多吃很多苦头。
下半晌走了好久,又睡了一觉,眼下,李青辞有些饿了,他坐着桌前,拿着馒头慢慢咬着。
中午吃的是酒楼的美味珍馐,现在却只能吃简陋寒酸的饭菜。
但李青辞神色并未有嫌弃,他依旧吃得认真、仔细。
他边吃边想,今天的菜,盐又放多了。
慢慢的,他的思绪越来越发散,想着他老的时候,会不会跟刘正兴和秦翠英一样口味变重,一顿饭要吃很多盐。
思绪忽然断了,李青辞被迫回神,即使已经嚼得很细,馒头还是有些噎人,他端起汤打算顺一顺。
低头时,忽然看见桌上多出一片荷叶,上面放着两个冒着热气的红烧狮子头。
这是中午吃剩下的。
紧接着,桌上又多出少了一只腿的烧鸡,少的那只鸡腿被他中午吃了。
李青辞猛地抬头,就见玄鳞站在桌前,正低头看他。
此时,窗外吹进来一缕晚风,桌角油灯的火苗忽闪忽闪,像是谁的心在扑通扑通。
李青辞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玄鳞。
“吃这些。”玄鳞只留下这句话,然后就消失了。
李青辞望着空无一人的门口,放下馒头,慢慢捂住心口。
第20章 第 20 章 在看你
桌上升起一缕热气,香味萦绕在鼻尖。
李青辞拿起筷子戳进一颗狮子头里,举到嘴边咬下一口。
等吃完饭,李青辞在屋里慢慢踱步。
他又吃撑了。
这些时日他总是吃撑,一圈圈走着,他来到墙边,在自己额前的墙皮上划出一道横线。
走了片刻,屋外响起脚步声,是秦翠英来收餐盘。
她看着桌上的烧鸡惊讶不已,咽了咽口水,问道:“少爷,烧鸡你明早吃吗?我给你热热。”
李青辞对她道:“你拿走吧,我不吃了。”
秦翠英揪着袖子愣住了,眼睛直直盯着那只基本没怎么动过的烧鸡,好一会儿,她嗳了一声,“谢谢少爷!”
李青辞嗯了一声,开口道:“近三天,不用准备我的饭了,多出的东西你拿走吧。”
秦翠英听完一愣,想问问怎么回事,不吃饭怎么行,但是瞥见自己袖子上沾染的污渍,顿时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