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谢为欢竟为了打掉这个孩子来勾引他,妄图利用鱼水之欢来打掉孩子。!幻*想′姬, ?追!最.新¨章\节¨
他忽觉喉间一梗,自嘲般地扯了扯嘴角,
“我没有,”
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商陆这里,而在他身上的龙涎香。
……
不知过了多久,谢为欢闻着身后男人身上的龙涎香,加之殿内的白芷香,混在一起,头越发昏沉,小腹也传来阵阵痉挛,最后竟疼得浑身颤抖,再也忍不住了。
商陆察觉到怀中女子的不对,立时惊醒察看,见她脸色隐隐泛白,额上泛出一层冷汗。
“欢儿!你怎么了?”
谢为欢未语,只捂着肚子,她没想到这法子竟来得这般快。
商陆掀开被衾,欲抱起女子,却发现她的身下有着一瘫血迹。
第77章 再也不逼她了?
那瘫血水晕染在锦被, 刺目而鲜艳。
见状,商陆的指尖不停地颤抖着,急声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对方的话语落入耳中, 谢为欢蜷缩在榻上,忽地感觉到小腹有一股热流涌出,紧紧咬着下唇忍痛。¨3¢8+k+a·n+s\h·u′.*n!e\t-
她想,
这个孩子大概是拿掉了。
可她明明是盼着将腹中的孩子拿掉,也以为自己不会难过,不过是失去了商陆的孩子,然真到了这个时候, 她还是控制不住心疼。
这疼痛让她想起来五年前,她失去第一个孩子时,就是这般, 心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每一次呼吸都伴着疼痛。
看着眼前少女如此模样,商陆全身紧绷着, 知道事情不简单, 嗓音带着几分颤抖,“谢为欢…你究竟背着朕对你腹中的孩子做了什么?”
他以为谢为欢能看在腹中的孩子, 也是她血脉的份上, 平安生下他。
直到看到眼前的场面, 他发现他错了。
“做什么?”她艰难抬起头看向他, 双手死死抓着锦被, 细细的汗珠从额间渗出。,求+书.帮¢ *已*发-布~最,新~章?节/
“商陆…他就不该到这世上…”
她的嗓音沙哑至极,与往日大为不同。
商陆对上她的视线, 抿了抿唇,声音颤抖, “谢为欢!你竟如此残忍!”
朦胧的月光落在男人的脸上,为其染上一层淡淡的银辉,眼里映出细碎的光。
她能看得出对方很是恼怒,他在害怕失去他的孩子。
是她残忍么?
眼下她不愿意生下商陆的孩子就是残忍,那往日他对她做过的一切就不残忍么?
腹中的孩子是她的骨肉,也曾动容过,尤是在感受到那小生命的胎动时,心中涌出一份冲动,但很快便被理智埋没。
商陆爱她,却也曾真真切切伤害过她。
胸口的那道伤疤,她第一个孩子的命,还有一次又一次强行灌入腹中的避子汤和坐胎药,床榻上的强迫……
一桩桩一件件,都成了横在她与商陆之间的墙,无论用多大的力量都凿不透。
下一时,疼痛蔓延四肢百骸,她再也没有力气,最终眼前一黑,晕倒在榻上。
几乎是同一瞬,商陆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
不过多时,方太医便在重楼的进了长秋殿,他刚推开门便闻到空气之中夹杂着血腥味,方知情况不妙,忐忑上前:“臣,见过陛下!”
“快上前给容妃诊脉!”
商陆撩起纱帐,将女子的袖子挽起,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小心翼翼搭在脉枕上。
她的手腕很凉,就如同触碰到白玉,摊开的十指,白净的不染纤尘。
良久后,方太医擦了擦额间的冷汗,收回脉枕。
“方太医如何?”商陆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容妃这是怎么了?可有大碍?”
他的语气很焦急,相比于腹中的孩子,他更为担心谢为欢,方才她的样子就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胎象很不稳。”
方太医应了一声后,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问道:“陛下,恕臣不敬,臣能否问陛下一件事?”
商陆沉下声音,“说,朕知无不言。”
“这……陛下同娘娘方才可是行了房事?”
方太医低下头,帝王半夜传唤,在太极殿,最重要的是,容妃娘娘还在榻上见了红。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帝王对这位容妃娘娘宠爱有加,若是在其有孕之时,无法克制也属人之常情。
若不是这个原因,他实在想不出到底有何,能导致容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