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得到,可为何偏偏要她?
非要将她囚在身侧,
他的爱她消受不起。*d?u/a.n_q¢i/n-g-s_i_.¨n`e¨t.
周围一下子陷入死一般的沉静,唯有秋风吹动树枝,簌簌作响,枝头的黄叶在不经意间掉落在他们二人之间,更增添几分凄凉而萧瑟。
而她与商陆就如同那落叶,坠下后便再无生机,纠缠在一起,只会彼此受伤。
秋日暖阳落在男人玄色的龙袍,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光晕,却依旧没有融化他眼底的忧伤。
破碎的,孤寂的,还有绝望。
谢为欢恍惚了一瞬,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抓住衣角。
他从一个秋月尘埃不可犯的帝王变成眼下如地上泥这般卑微而
片刻后,商陆清醒了几分,眼底泛出一丝红,“欢儿,自始自终朕只有你一人,别的女人朕不会碰一分一毫。”
闻言,女子扯唇笑了笑,眼神中透露着她对男人的冷漠,“商陆,你这是在为我守身如玉么?”
他这番解释是在同她表达他对她深意切,她离开五年,他守身五年么?
商陆垂下眼睫,再次握住她的肩骨,摇着头,“是,欢儿,朕绝不会碰除你之外的女人,这五年朕也没有碰过任何人。\优`品.小\说′网. ?首.发*”
他卑微地求着她相信,自始自终他只碰过她一个人。
他只能容得下谢为欢,也只能同他亲密,别的女人,只要一想靠近便觉得恶心。
谢为欢静静看着商陆,眸光动了动,她瞧见他的眼圈中再次氤阖上一层水雾。
他在求她相信。
但他碰没碰过别人,与她又有何关系?
是以,她撇开眼,声音冰冷,“商陆,你碰过谁,没碰过谁,与我有何关系?”
“你别再碰我了,我嫌恶心。”
她知道商陆一向欲/望强烈,她假死离开这五年,他竟从未碰过其他女人。
简直匪夷所思。
“你不信我?”
他盯着女子的眼眸,没想到她竟不信他的话。·s^o¢e.o\.?n^e^t/
“商陆,我不想与你纠缠。”
不想与他说一些无聊的话头。
话音落,她便抬步要走,与一个疯子讲不清任何事,说着说着还容易将自己陷进去。
而就在她抬步要走时,身侧的商陆忽地挡在她身前。
男人颀长的身影如同一张大网,再次将她罩住。
“你要做什么?”她后撤半步问道。
然,不等她反应,男人便伸出手将她拦腰抱起。
身子腾空,她落入男人的怀抱,
不禁回想起曾经无数次被他抱起的场景,这次也一样,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强行对她如此。
“商陆,你放开我!”
这句话,从五年前说到现在,一次又一次,对方没听腻,她都快说腻了。
从曾经的渴求他抱着,
到眼下的极其厌恶。
她觉得男人的怀抱就像是铁链,牢牢拴住身体的每一处,连呼吸都要经过他的同意。
商陆并未理怀中少女的挣扎,反而更加紧紧抱住她,“朕要让你相信,朕从没碰过别的女人。”
证明?
如何证明?
谢为欢脸色霎时间变得煞白,双手不停地拍打着男人的胸膛,
“商陆!你快放我下来!”
她心中忽地升起不好的预感,再次挣扎着,却毫无用处。
男人抱着她行在宫道上,这一路上的婢女与侍卫,皆转过头回避,不敢抬眼瞧。
良久后,商陆抱着她入了太极殿,几乎是大力踹开门,吩咐道:
“都给朕滚出去!”
帝王抱着娘娘,婢女哪里敢出声,立时低着头跑了出去。
接着,对方抱着她入了内室,谢为欢看到轻纱笼罩下的软榻,慌了神,“商陆,你放我下来。”
殿内的那张软榻是她这辈子的阴影,在那张榻上,她被强迫做了太多太多不想做的事。
商陆察觉到怀中少女在看到殿内的软榻后,神情明显慌张起来,他安慰道:
“好,朕放你下来。”
下一时,商陆便将她稳稳放在榻前,并攥住她的手腕,带他来到有一道暗门前。
见状,她皱起眉头,仔细打量着那道暗门,竟不知何时太极殿竟有了间密室。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欢儿,同我进来。”
商陆一只手推开暗门,另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带着她向密室走去。
“我不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