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在一片黑暗之中, 也能瞧清他眼底的灼热。\s\h~e′n*n\v~f\u+.\c.o?m+
对方不止一次同她说过, 他爱她,
可是在她眼中, 他的爱就是强迫,并不能让她动容。
即使他爱她, 她也不会接受半分。
“我不爱你,商陆,我恨你。”
“不,你爱朕,你明明爱朕。”商陆使劲摇头,眼里的光点稀疏破碎,四肢百骸无一不冷。
他不信——
她只能爱他,只能爱他一个人。
“欢儿,朕知道你也爱朕。”
在相府时,少女每次看向他时都是满目柔情,会因为他的一点怜惜而欢喜好久。
一切都错了,自从他将她送给李珏就错了。
他这一生做过最大的错事,便是将她拱手让人。
谢为欢盯着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商陆,爱你的谢为欢早就死了,她是被你亲手杀死的。”
那时的谢为欢将商陆视为爱人,无论如何都信他,爱他,不曾有过反抗,可是再经受过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后,她的那份爱早已慢慢消逝。`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
少女抬头瞧着他,如雪似玉的脸上泪痕斑斑,眼底没有一丝柔情,只有冷漠,甚至还有几分恨意。
他知道她厌恶他,
眼下他才知道那份厌恶已经变成了恨。
思及此,商陆心底的冲动一并燃烧了他的理智,呼吸开始紊乱,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没关系,你也是爱过的,眼下朕爱你就好。欢儿,朕忍了一路,真的好难受,你帮帮朕……”
“欢儿,朕想要你……”
他忍了一路,这药只能由谢为欢来给他解。
“商陆!你莫要碰我!”
然,在男人面前谢为欢的反抗根本无用,只能任他欺凌。
下一瞬,他箍住她的腰肢,无视她的挣扎,吻向她的唇。
细碎的吻铺天盖地袭来,渐渐转为唇齿交缠,他吻得很凶,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而商陆在吻到少女的温热的唇瓣后,仿若得到了解药,心底的那股燥热被抚平了半分,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接着,他便不再满足于她的唇,而是想要更多,想要她彻底熄灭身体里的火焰。
于是,他支起身子,抬手将纱帐扯下,随后只听“哗啦”一声响,四周的幔纱层层坠落,笼罩上床榻,隔绝殿外的一切。
周围的一切都虚化了起来,情欲弥漫在空气之中,此时的床榻上,只有他们二人,彼此沉重的呼吸交缠。
谢为欢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惊恐万分,如一只受惊的小猫向榻里逃窜。
她不想再次被强迫,不想在清醒时与商陆做亲密的事。
失去记忆时,她与他做尽荒唐事,如今一想到那些回忆便觉得恶心。
而男人就像是疯了一般,不容她逃脱半分,很快俯身靠近,禁锢住她的腰身。
反抗不得,
也拒绝不得。
她“商陆!你莫要强迫我!”
商陆盯着她的眼神炙热,嗓音又低又沉,
“朕不会伤害你,只是想要你。”
“欢儿,你不该给朕下药。”
“更不该将朕推给别的女人。”
说出这话时,商陆眸光微动,一层泛光的水泽若隐若现,他只要谢为欢,心底的冲动驱使他要占有她的一切。
不等她反驳,他便开始伸手褪下她的衣物,从寝衣到小衣,直到最后什么都不剩。
未着寸缕的她无力地攥着手指,她想要将被衾盖在身上,缩进里面,遮挡住一切,却不料她的动作被对方阻止。
商陆从她手中拽过被衾,扔下床榻,“朕想看着你。”
她的一切再次暴露在男人眼前,再次将她的尊严剥夺,践踏。
他说过不会再伤害她,可眼下呢?
他依旧是在做伤害她的事,与五年前如出一辙,一样过分,一样让她伤心。
有那么一瞬间,她忽地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变得麻木起来。
“商陆,你还是同此前一样,根本没有改变。”
商陆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欢儿,朕不会伤害你。”
“朕需要你……”
继而,他捂住她的眼睛,只剩下无尽的占有。
谢为欢骂也骂了,踹也踹了,到最后怎么样都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
四周的纱帐摇摇晃晃,她盯着帐上的流苏,双眸愈发空洞,周围的一切就像是团黑雾,她忍不住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