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希望。¢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思此,他深刻感受到胸口处传来的疼痛,就像是拿着锋利的刀子一遍又一遍扎入,翻绞。
下一刻,他胸口一滞,一口血瞬间喷出,血腥气瞬间弥漫开。
“陛下!”重楼吓得慌了神。
而他的目光只落在手中那件被血染红了的纱衣,染血的手指哆嗦不止,他用尽全力将那血迹轻轻擦去。
他不愿让她的衣物沾染上半分血迹。
最后他再也没了力气,昏倒在床榻上。
“陛下!”
耳畔只剩下重楼的呼唤。
……
自从那日后,谢为欢再也没瞧见商陆的身影,派婢女前去打探后,得到的消息也只是对方在太极殿处理国事,无暇见其他人。
那太极殿就好像一座囚牢,将帝王牢牢囚在里面,包括她在内的任何人都见不得。
他出不去,也进不来。
即使她端着吃食亲自去太极殿见他,也被打发回来。,如!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_节^
一连十日,对方就像是在刻意躲着她一样,一点踪影都让她抓不到。
这十日内,谢为欢的心思乱乱的,再也没有什么精力去想那夜婢女口中死而复生的胡话。
她只想知道帝王到底在做什么,为何不愿见她。
这日,谢为欢实在无聊,支着下巴坐在合窗前,望着窗外的风铃花,暖风微拂,花香迎面扑来。
接着耳畔响起“吱呀”的推门声,她知是半夏打探归来,回过头瞧着半夏,睫羽睫动,“半夏,还未打探到消息么?”
小姑娘的声音带着几分期待。
“……娘娘,您也不用忧心,或许陛下只是在操劳国事,一时无暇顾及后宫。”
半夏低下头,她并非不知道真相,只是不能告诉谢为欢。
闻言,她神情微敛,继而又带着探究的语气,“除了我,陛下可见过其他嫔妃?”
半夏摇了摇头,懦懦道:“并未,娘娘。\x·q?i+s,h¢e*n¢.?c_o′m¢”
“陛下连您都不见,怎会去见其他人?”
闻言,谢为欢点头,轻轻垂下眼睑。
……
直到夜里,谢为欢吹灭烛火,脱衣安寝后,殿内响起推门声,接着便是熟悉的脚步声。
她知晓是商陆前来,却因为十日的不见踪迹,而不愿理他。
片刻后,她盖在身上的被衾被掀起,男人安稳地躺在了她的身侧。
他的动作带来一阵凉风,她不禁缩了缩肩膀。
继而那手臂搅上她的腰身,“欢儿……”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回荡在殿内,带着几丝脆弱感。
听闻他的呼唤,谢为欢方才生气的心思全无,转过身看着身后的男人。
映着月光能瞧清他的脸色惨白至极,泛白的嘴唇紧抿着,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疲惫。
整个人就如同大病一场。
“陛下这是怎么了?”她睫毛颤了颤,伸出手抚摸着对方惨白的脸庞,凉凉的。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块寒冰,毫无温度。
“无事,只是想你了。”
商陆的头埋进少女的怀中,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十日,他足足忍了十日。
直到自己没有看着那么虚弱才敢来见她。
“嗯?”谢为欢先是一愣,继而展颜,“陛下,我们才十日未见。”
她刚要问对方为何十日都不来见她,但瞧见他的样子,心中好像有了答案。他想说自然会告诉她,若是不想,那便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商陆抬头吻向她的唇角,只是如同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很快便移开唇。
不过这一吻,谢为欢察觉到他嘴里的药味,很浓烈。
“陛下是哪里不舒服么?”她的眉头久久未能舒展,目光沉沉地望着对方。
他身上的药味和他惨白的脸色,谢为欢最终还是没忍住询问原因。
商陆垂下眼睫,“朕无碍。”
得到男人的一句回应,她知道他是不想同她说实话了,继而放弃追问,身处手抚了抚他紧皱的眉头。
“陛下无事就好。”
女子的手抚向他的眉眼,她指尖的温热似将一切痛苦抚平,触在他的心底,激起阵阵涟漪。
他呼吸变得沉重,眼眸渐深,“欢儿,说你爱朕。”
她应道:“臣妾爱您。”
对方就像是一个黏人的小孩一样,句句让她回应,让她说爱他。
少女的一句爱他,令他的心跳漏了半拍。曾经的他不懂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