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
“陛……陛下!”
她霎时间合上话本,准备下榻行礼却被商陆制止,“不必行礼了。`l^u_o¢q`i\u.f_e?n¢g~.¢c^o¢m′”
谢为欢这才安稳,不过也没了此前的“放纵”。
商陆望着眼前少女穿着纱裙倚在罗汉床上,或许是刚沐浴后,浑身上下透露着淡粉色,纱衣罩身,却根本遮挡不住什么,视线顺着脚踝望去,纤纤玉腿,若隐若现,再往上,一览无余。
他攥紧拳头,五年,他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谢为欢,而此时眼下她就在他的面前。
她还活着,安然无恙。
谢为欢察觉到对方灼热的目光,低头瞧向身下羞红了脸,因着夜晚入睡,她身上的寝衣只是一层薄纱,眼下又是这个姿势。
她悄悄伸出手将身下的纱衣往下拽了拽,然而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反而欲盖弥彰,像是刻意勾引。
她慌忙垂下眼帘,“陛下……”
然,未等她说完话,男人竟伸出手将她从罗汉床上抱起。-咸\鱼_看·书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夜里凉,莫要在此处。”
这是他第一次关心谢为欢,十五年来,第一次明目张胆的关心。
男人的手臂紧紧揽在她的腰肢上,他的怀抱没有一丝温暖,映着月光她瞧着他,面色带着病态的惨白,眉目淡然,嘴唇紧紧抿着,好像抱起她,费了对方好大的力气。
他好像变了许多,与她记忆中的判若两人,眼下的他更像是云巅之上覆着白雪的山峰,冷情疏离。
走到内室后,商陆将她轻轻放在软榻上,顺势伸出手拉下纱帐。
床幔坠落,隔绝殿内的烛火与月光,形成一片朦胧的光晕。
一系列动作下来,商陆握拳轻咳了两声,每到夜里,他的寒疾便会发作,轻时只咳嗽,重时则疼痛如万蚁钻心。
“是臣妾太重了么?”
她乖乖躺在榻上,见男人咳嗽着,以为是自己太重,让他费了好大力气。
甚至累到连连咳嗽。+l!u′o·q!i-u/y!d!.*c^o+m+
“欢儿很轻,是朕无能。”
几息后,商陆褪下身上的衣物,躺在了她身侧,揽上她的腰肢。
男人紧紧抱着她,又把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前,温热的气息灼烧着她的肌肤。
“陛下……”她被抱得不知所措。
“欢儿,让朕抱着你可好?”
他贪恋地嗅着少女身上的苏合香,感受着她的体温,只想紧些,再紧些。
五年,不管这五年来她同何人在一起,眼下她都是他的,即使是偷来的,他亦心甘情愿。
谢为欢唇角情不自禁弯起,捏了捏对方的耳垂,“陛下…您怎么同孩童一样。”
她还是第一次见男人如同孩童一样,赖着,缠着她不放。
“朕,想你。”
“陛下,臣妾不是在这里。”她抚着男人的后背,“臣妾不会离开的。”
商陆抬起头,望着眼前的少女,她眼里蕴着温柔的笑意,如同一朵含羞的花朵。
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温柔。
而这一切不是对他的。
此时,他羡慕李珏,可以拥有她毫无保留的爱。
思及此,他攥住她的手腕,抬身吻了上去,那是他朝思暮想了五年的少女。
这五年,他夜夜攥着她遗留的衣物入睡,贪恋她的气息,而今终于能抱着她,吻她。
男人的唇毫无预兆地覆了上来,带着侵略性,由浅入深,唇齿交缠。
谢为欢没有挣扎,在她的记忆中,明明对方是很温柔的,怎么今日如此凶狠,就像是在占有什么,仿若要将她镶嵌进身体。
正这时,她脑海中忽闪过一段记忆,她被一个男人抵在榻上吻,
——不,那根本不是吻,而是咬。
是折磨,凶狠的折磨。
她慌张推开对方的肩膀,“陛下……”
第50章 朕那日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对方闻言停止动作, 低头凝视着身下的她,喉结慢慢滚动着,问:“嗯?可是朕弄疼你了?”
只见少女眉宇间拧成一团, 死死咬着下唇,手轻轻抵在他的胸膛,仿若他的触碰令她很痛苦。
见状,他身形一僵,登时松开她的手腕,脑海中回想起此前夜夜强迫她时,她就是如此痛苦。
眼下, 只要她有一丝抗拒,他都不会再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不——臣妾只是、只是未做好准备。”
谢为欢轻轻眨了眨眼,随口扯了一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