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只好趁着机会,咬破了他的唇。·l_o*v*e!y+u,e~d?u,.,o·r′g¢
血腥味从口齿间蔓延。
商陆抬起头望着她,并将手扶在了她纤细的腰身,“谢为欢,我永远不会放过你。”
……
良久后,商陆起身穿上衣物,叫了水,只有谢为欢低着头,蜷缩在被衾里,眼根微湿。
她被商陆强迫。
他再次不顾一切,强迫她。
她恨商陆,此前的所有情感都在此时化作了恨。
商陆望着榻上的少女神色有一瞬间茫然,敛了敛眼底的柔光,“今日错的是你,你可知错?”
知错……
她又何错之有?
若是最大的错误便是遇到商陆,爱上他。与他之间的一切都是错的。
谢为欢肩膀微微塌下去,问道:“半夏呢?”
她并不想搭理商陆,只忧心半夏。
男人缓缓系上腰间带,声音很淡:“放心,朕不会让她死。*s¨i¨l/u?x_s?w·./c?o\m~”
“商陆,都是我,都是我的错,你别伤害她。”她以最后的尊严去哀求,在这深宫之中,只有半夏,她只有半夏了。
商陆扭头扫了她一眼,“若是你听话,她何必遭受杖责?”
片刻后,婢女的进入打破两人之间的宁静,只见一碗汤药被放在案前,“陛下,奴婢将这药放这里了。”
“嗯,退下。”他淡淡摆手。
话音刚落,商陆立时缓步将药端起,置于她身前,吩咐道:“谢为欢,起来喝药。”
男人的衣袍垂落在她眼前,龙涎香和药的苦味一同袭来,她挑眉望向那碗药,按照惯例,那应是一碗避子汤,可又转念一想,商陆此前的执念,她警惕问道:“什么药?”
“坐胎药。”商陆眼底眸光微转,他此前询问过方太医,如何能让谢为欢尽快怀上身孕,历经千辛万苦才求得此药方。
他知道谢为欢恨她,所以他想要用孩子牵绊住她,或许有了孩子,她就会老实待在自己身侧一辈子,不会想着逃离。/r,i?z.h?a¨o¨w+e-n?x?u.e\.¢c~o+m-
他必须尽快让谢为欢怀有身孕。
谢为欢闻言忽地笑了,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我不喝。”
她是疯了才会去喝那坐胎药。
商陆眉心突突一跳,眸色阴冷,“你若是不喝,朕就让重楼杀了半夏。”
“商陆,你真的很让人恶心,就只会威胁。”谢为欢凝视着男人,扯着嘴角,“你只会用手段威胁我先是李珏,后是半夏。”
听到谢为欢提起李珏,商陆脸色更暗了几分,“谢为欢,别同朕提他,此药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话音落,只见男人俯身靠近她,捏住她的下巴,将药尽数灌入她的口中。
一滴不剩。
苦药猛地灌入喉咙,谢为欢被呛得连连咳嗽,然就在她想将口中的药吐出来时,男人却察觉到她的意图,竟吻了上来,堵住她的嘴,迫使她将口中的药咽了下去。
商陆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嗓音像淬了冰,“谢为欢,你记住,日后你我每次行完房事后,都要喝此药。”
“别让朕亲自喂你。”
谢为欢的双手紧握成拳头,她忽地觉得商陆真的很可笑,把她养在身侧,眼下又囚在后宫,甚至想让她为他生下一个孩子。
如今又要逼着她,生孩子。
……
自那夜逃跑未成后,商陆恢复了她的妃位,也将她囚在永宁殿里,殿外重兵把守,不得出去一步。
而她实在担心半夏的处境,只能悄悄询问重楼才得知半夏一直在偏殿养伤,并无性命之忧,得此消息,她这才放下心来。
每隔一日商陆都会来永宁殿歇息,情至深处时,他会贴在她的耳畔,轻轻唤她“欢儿”。
但这一切在谢为欢那里,只有厌恶,满是恨意。她讨厌每一次与商陆在榻上缠绵悱恻,讨厌他动情时吻过她的每一处。
她发现自己若是反抗,男人就会恼怒,更加凶狠,若是乖顺,他就会对她温柔,连着动作都会变得无比温柔。
然,每次夜里,商陆都会折腾好几次,直到她彻底没了力气。
翌日醒来时,依旧会逼迫她饮下坐胎药。
谢为欢真的很害怕在这样下去,真的会怀上商陆的孩子。
好在每一次方太医前来把脉,结果都是并无孕兆,这也让她暗地里松了口气。
转眼已过一个月,谢为欢的肚子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
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