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渗出了血。
“何错?”
烛火映在商陆深沉近墨的眸中,衬得他更加可怖。
男人的眼里没有任何温度,说出的话倒像是反问,而谢为欢却根本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相爷,欢儿真的不知所犯何错。”
商陆微微挑起眉,低头闷笑一声。
谢为欢头顶如有惊雷闪过,她知道,只要商陆一笑,势必会让人付出代价。
果然,下一时男人顺着她的手腕一路向上,抓起她的手指蹭向她的唇。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揉蹭着。
力道很重,很重。
少女的唇在手指的压揉下如同被蹂躏的花瓣残破不堪,又因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