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并未等他答复,直接扯了缰绳过来,抬手一扬。
马蹄和车轮倾轧在石板路上, 发出清脆和沉闷两种响声。
一时间, 誰也没再说话。
及至快行至雪竹苑,还是宋知凌最先沉不住气,侧头朝车厢, 主动问出了声:
“哥今日为何一直等在宫门口?你不是拒绝了咸德帝?”
马车内沉默了几息, 宋硯辭的声音听起来沙沙的, 像是风吹过竹林带出的声响:
“阿月的咳喘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