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的吗?”
巴拉姆总是说出让人呛住的实话。?k*s·y/x\s^w′.*c!o*m_
“咳……咳咳……”就算他替我拍后背顺气,我也要送他一个眼刀,哪壶不开提哪壶。
接过他接过来的水杯,喝完后,我总算咽了下去,“当时忙着交差,忘记取精华删除糟粕了。”
都怪那时的欧佩拉前辈倒拎起来我,威胁我,让我把学生会的提议扩展成几页纸的理论。
我只能被迫地敷衍地完成心不甘情不愿的任务,为了凑字数,当时的我好像还加了些其他的反人类操作。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因为学生会只有我们几个,虽然有完善的会议制度和纪律,但基本上没怎么严格执行过。
但是感觉每隔三四个月,欧佩拉前辈都是会突然心血来潮,要模拟一次。
而且每次都是欧佩拉前辈和卡鲁耶格就着什么点吵起来,不是,是争论起来。*3~8\看.书\网· ¨免!费^阅\读¨
然后巴拉姆和我混在里面,随机挑一个支持,开始拱火。
所以说,我们哪里需要开会,但凡什么事情两位意见不合,不都是如此的进展吗?
左右看看,发现我还是在会议桌上放了正经的资料后,巴拉姆才真的心安定下来,接过我倒过去的特级饮料,插上吸管,喝几口后,“欧佩拉前辈竟然能批了这么大一笔经费给你,还真是少见。”
我总觉得桌上还是差点什么,一边沉思差在哪里,一边回答巴拉姆,“没有啊,怎么可能。”
把吸管放下来的巴拉姆,“自费?”
他询问我的语气里有些不确信,感觉紧张情绪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不是,当然是公费啊。”
我轻飘飘的回答,吓得巴拉姆差点拿不稳手里的饮品,替我担忧,“真的挪用的话,前辈会杀掉你的。”
“放宽心,”我把巧克力瀑布补上桌,拍了拍巴拉姆的肩膀,让他放宽心,“朋友,你对我的信任度未免太低了吧?”
我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往下按压,声音放低,“希奇洛,你竟然觉得我是那种会私吞公费的自私家伙吗?”
在他错愕的眼神里,忍住笑意,摆出讲道义的样子,忽悠他道,“我肯定会分你一份的,正所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艾米,还是不要了吧……”
眉头紧缩的巴拉姆,表情变得复杂有深刻,既有惊讶担忧,又有害怕和痛心,但不知道怎么挽回走上歪路的挚友。_4?3~k-a′n_s_h!u′._c\o¨m^
……
他信了?
不是,与其是说巴拉姆好骗,不如说他潜意识里,对我会走上歧路有肯定的成份。
我按住的手劲默默加大,拔高声量,“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我的!你难道真的觉得我会那么做吗?”
“因为艾米你很擅长开玩笑,如果不用虚伪铃,几乎都没有什么明显的生理表现。”
巴拉姆的家系能力虚伪铃,是可以用来识别谎话和不正当行为的。
他这一句,感觉是在说我很擅长撒谎的既视感。
巴拉姆应该不是在夸我。
“真的吗?”
不过,我还是蛮惊讶自己这么有恶魔欺骗的天赋的,语气惊喜地向他确认。
莫非,我以后可以在自己的头衔加一个,“欺诈师”之史莱姆?
“但是,你一旦认真起来,就会很明显,”巴拉姆眼珠转到左上角,像是在回忆什么,然后得出结论,“而且越精心准备,越容易被识破。”
满头问号的我,听不懂他自相矛盾的说法,就忽略了他后半句话。
在他还是疑惑这么多高级点心是怎么准备的,我掏出了崭新的《学生会手册》。
这还是欧佩拉前辈才让我去印出来的手册,第一次见到实体的巴拉姆很好奇,凑了过来。
我翻到103页给他看,会议制度第九大条下的第四小点下的第五细则,关于会议茶歇的预算规则,年度大型会议是固定的预算的。
根据与会人员的数量和位阶,规格不一。这条好像是经过理事会还是理事长的同意的,所以我发现校拨款账户里一直以来都有这笔款项。
话说,巴比鲁斯到底有没有理事会啊?
这点我不太了解,但是那笔预算还没有用过,我今天刚了解到。
并且,卡鲁耶格和巴拉姆的位阶提高后,钱的数额提高了不少。
累月下来,完全够置办一场豪华的茶歇。
听我解释后的巴拉姆恍然大悟,“艾米你很擅长钻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