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姆在下面憋笑,卡鲁耶格投来了活该的眼神。
而其他同学则是打起了精神,看我倒霉。
青少恶魔保护组织在哪里?
一节课下来,我没有记住一个星座,倒是无师自通了让自己的身体不同部分亮起来。
“我觉得我身体里可能有荧光素和荧光素酶,”好不容易结束助教的我,跳回自己的座位,向邻桌的巴拉姆展示我的新奇发现,“看来收获祭的时候我可以当夜灯。”
“这样吗?”巴拉姆思考了我的话语,给我在笔记空白页划画出了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