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过后,姚戚香从浴桶中走出,她擦干身子,换上了寝衣往卧房走去。
卧房已熄了一大半的灯,只在床榻附近还落着几盏,刚好能看清脚下的路。
姚戚香一边擦着湿发,一边望向已自主坐在了床上的孟扶危。
他不知何时将腰带松散了几分,一副随时准备就寝的样子,只这样,他的胸膛便隐约显露出来,姚戚香忍不住飞快瞧了一眼,不是印象中那文臣清弱的模样,反而……
像是操练过的。